更不会有月族的存在,这个手镯,也被沈安的母亲当作是送给下一任儿媳的东西,自然,也是沈安最重要的东西,可能,作为一个定情信物,最终落到了你的手上。”
月琉璃悄然的拢了拢自己的发丝,目光落到洛锦年的身上,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情绪:“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并不害怕这个镯子带到那个女人的手上,毕竟这个手镯是我们月族的东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等我们的小主可以成为我们的族长的时候,就会讨回来我们的东西,到时候,依旧是我族的信物——”
有些刻意拉长的声音,月琉璃的目光落寞的落到洛锦年的手臂上,悄然的揽着她的小手,放在照射进来的日光之下,鲜明的金色脉络悄然的涌动着,在阳光之下散发着一种异彩,光怪陆离,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
“只是,谁也没想到,它在你的手上,会出现这样的金色脉络——”双目带着些许落寞的看着她的手腕,上面的手镯摇曳着一点金色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心潮澎湃,看的月琉璃满面悲切:“谁都没有想到啊,这就是一个变数,以至于,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和你比起来,谁更适合这个手镯,谁更适合——做我们月族的神。”
“所以,是一个变数,是么?”洛锦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镯,对一些事情像是猛然之间豁然开朗,想起了什么一样,目光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欣喜,他曾经说过,这个手镯,最终,会落到他爱的人的手上。
就像是她的手上,此时此刻,她的手上带着的这个碧绿色的手镯,原来它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明翠柳。”
“那,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抢它?”脑海里猛然闪过一阵精光,洛锦年似乎想起了那一日,在一片低矮的森林里,哪一种让人心脏都开始颤抖的血腥,几乎要顺着她的心脏爆发开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差一点,就吞噬掉了她的所有生机。
“没有多少人要抢它,除了沈安,有遗传资格拥有他的,只有,轩辕寒雪。”月琉璃纤细的手指顿了顿,有些淡漠的话,却依旧从她的喉咙里冒出来,带着几分淡漠,却依旧注定。
轩辕寒雪,这四个字好像有些陌生,但是又好像那么熟悉,洛锦年对于他的所有的印象,好像都归结于那个夜晚,他像是呵护一个孩子一样,背着她,走在凄凉的月光之下,笑着和她说什么,有很久之前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己还小的时候,总是喜欢和各种各样的朋友们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小女孩儿永远都是那么多话,那么活泼,那么可爱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安静。
他也变听着,背着她一点一点的向前走,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间有一些无话不谈的感觉,可是,等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洛锦年才知道,那天在月光之下笑的温暖的人,不是那个笑的可爱的邻家大哥哥,而是高高在上的轩辕王爷,和沈安,有着一模一样的血缘的亲兄弟,亲兄弟。
“轩辕寒雪?因为,他也是,安妃的孩子吗?”小小的手掌有些无力,却依旧覆盖到自己左手的镯子上,上面有一点鲜红的模样,一片碧绿之中金色的纹路悄然的若隐若现,洛锦年看的有些迷茫,这个镯子,真的,有住在乾坤的力量吗?
“可以这么说,我们臣服的人,是族长选定的人。”月琉璃不说话,只是留下了这么一句,并且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洛锦年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针死命的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连一点献血都未曾迸溅出来,只是却可怕的要命,那么长那么长的针,最后好像只剩下那么短那么短的一小截,若不是根本就不敢动,洛锦年真的好像看看,它是不是穿透了自己的整个身子只剩下那么一小截。
“时间不多了,你在这里泡一下吧,这是最后一次治疗了,等水都凉透了,你就可以出来了。”淡淡的扔下这么一句话,月琉璃看着一片乌黑的药水之中,宛若是天使一样的孩子,纯洁的要命,让人碰一下都怕把她弄脏,可是,这样的孩子,却必须在一片黑暗之中独自拼杀,只有不断的前进,才能最终成功。
最终,洛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过去,昏迷之前,只觉得外面的天空一片迷蒙,像是太阳即将出来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洛锦年睁开眼眸的一瞬间,眼前的俊脸被放大了无数倍。
“唔——”下意识的动了动,可是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却让洛锦年动一下都要很大的力气,眼前的男人被她这样轻微的声音给吵醒,一双迷离的眼眸映着洛锦年有一点点粉红的白嫩的脸颊,看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沈安看着,只觉得心下一真悸动,抬手将她抱在怀里,纤细的身子几乎让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搏动。
“你这个小妖精——”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烘烘的弥漫在耳朵旁边,一种暧昧的因素悄然的弥漫开来,可是洛锦年虚弱的身体显然是经受不了什么大规模的运动,只得小小的抵抗着他的靠近,洛锦年偏过一张小脸,有些轻声地问:“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多长时间了——”
“有很久了,野猫儿。”他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任凭她瑟缩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感觉得到那一抹柔软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有一点火热的模样悄然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