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猜到,卫王那家伙,怕是对况家收留了她不满,这次就将况元、况北提溜过来,吓上一次。
这两人在春猎期间,应该是要经常呆在这些使节身边的。
这个事情,在唐怦出来之后,堵住况元的时候,问道了。
况元神情不变,他的哥哥在唐怦走了之后,都没回过神来,手指头都在哆嗦:“弟弟,你,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她可生厉害了,我听哥们说,她可是连礼部员外都搬不到的人。”
此话中的礼部员外,自然是代指的已经没了命的葛礼。
况元不想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太多,在这段时间,他也算是长大了,知道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这个秘密在况家,若是只有她一人知道,出了事情,他站出来,就能保全一家的性命。但若是让况北知道,这个大嘴巴一定会告诉爹爹,到之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就是况家的罪人。
况元什么也没说,况北则是屁颠颠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断追问。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拐角的地方,花莲国的太子和白国的王爷站在那里,眼神都有些闪烁。
过了街角,唐怦持鞭驱马,直奔摄政王府,褚燎白娴熟地操练着钮阳鹿跟在他的身后,看样子,也是往摄政王府去de。
摄政王今日在家,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两个小辈过来,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
“你们今日不是在迎使节吗,怎么又空来看我这个老人家。”
嘴上说着咀嚼的话,但语气里有数不出的高兴。
唐怦吸溜着摄政王家的羊脂糕,唇齿含糊:“那还不是想来想去,觉得您老人家比那些使者有趣多了。”
这话夸到了摄政万的心坎坎里:“我不过是个老人家罢了,怎讲么会有那些年轻人有趣。”
褚燎白接过话语,语气真情实感:“您学识渊博,有大智慧,那些使者怎会有您一半的吸引力。”
这哄得摄政王更加开心了几分,招呼着自己的后厨,把那些好吃的好玩的都拿了出来。
他本来就喜欢唐怦这个孩子,不然当初也不会和褚燎白进宫,去给卫王打眼风。如今他又看到唐怦和自己最喜欢的小辈两人之间关系上好,甚至还有些暧昧的气氛流转,他老人家的一颗心,可谓是暖烘烘的。
他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唐怦与褚燎白之间的那点凯旋,在他的眼里,如同明镜一般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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