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谁先出现新的人马帮手,谁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山崖旁的密林里,褚燎白的钮阳鹿在疾驰,而戚修的人马已经在旁按捺多时。
戚修的心腹身着一身棕衣,将自己藏在密林之中,紧紧地盯着那边的动态,探明了情况,便进来与自己的主子汇报:“现在唐怦与伞国郡主都挂在山崖上,主子,我们救谁?”
这个问题,在戚修与献王谈话之后,便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的脑海中闪过唐怦的脸,心里惜才的心,又开始动摇。
“主子?”棕衣男子见戚修不答话,心里有些焦急,情况都是转瞬即便的,他们这边犹豫,就是给他们制造获救的机会,不管是选择哪一边,戚修都必须接着这次机会,暗中表明自己的态度。
到时候,卫国的人多了,戚修就会暴露了。
“杀唐怦。”戚修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他不是不想帮卫国,但是商人重利,明显是帮助伞国,他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还有那个献王,他对卫国了如指掌,还知道伞国的情况,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他能够将两国之间胶成现在的模样,就能在花莲国不顺他心意的情况下,将花莲国拖进核心战局。
他们不能进去。花莲国没有为这场战争做任何的打算,而且国内也没有足够的储备,他们只能作为一个依附存在。
而站队,就是在现在。
棕衣明显也是觉得,选择伞国比卫国要好。就算是他们不站队,能将两国之间的局势搅乱,花莲国在两国之间做商贸获利,也是极好的。
戚修话音刚落,棕衣便带着自己的人,开始布局,他们瞄准了唐怦手上的石块。
花莲国能够不暴露自己,最好是不要明确表现自己的态度,今日只要是唐怦落崖,献王就会知道他们的决定,而且一切都会由伞国承担,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箭朝着唐怦的手杀过去的时候,棕衣的嘴角刚好翘起,他盯得紧,心里也将风向都估算准了,这箭不会落在唐怦手上的误差,只有千分之一,唐怦必死无疑。
风声呜咽,却还是能听见那箭极快的呼啸之声,悬崖上两人的脸色皆是一变,他们背对着众人,看不清箭射来的方向,也不知道她的目标是谁,若是自己势力的人射的,那还好,若是别人势力射的,那他们不就是粘板上的鱼肉吗?
代微月比唐怦朝外些,她的耳朵先听见箭飞过的声音,心脏被拽紧又狠狠地松开,她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染上血色。
这箭是朝着唐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