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气氛融洽,温情脉脉,这可气煞了站在一旁的女子,那女子也是个有计谋的,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唐怦直接就地杀了,却还是装作委屈的样子,拿着自己的手上,语气里带着哭腔:“王爷,她是谁啊,小皖的手好疼。”
哟,这话,妥妥的情敌啊。唐怦也不表态,看着褚燎白冷笑,大有你这一件事处理不好,老娘拔腿就走的意味。
这怎能行,朝思暮想的人儿好不容易得见了,怎么能让一个碍眼的人,给气走了去。褚燎白当机立断,连话都不让那女的说,便叫来卫兵将她拖了出去,顺便让那守门的士兵下去领了五十个板子。
“她刚溜进本王的帐篷,你便来了。”
褚燎白还真不是狡辩,他这段时间,心里只有早日打败伞国,将唐怦正名,好让两人能早日相见的念头,对于旁人的事,除了军事的他会管,其他的都是一概不问,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的军营里竟然还有个女医师。
倒不是对从性别有什么歧视,他甚至是有些佩服这个女子的,敢在狼虎成群的军营里面做医师,这女子要么就是有一个忠贞爱国的心,要么就是个傻的。
果不其然,是后者。她来军营就是为了褚燎白,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一进军营,她就想着法子往褚燎白的军帐爬,最开始因为两人的身份悬殊,她怎么也没能进来褚燎白的军营,可是这次受伤,倒是给了她很好的理由,随便骗了骗守门的士兵,就在他红着的脸中,进入了褚燎白的帐篷。
她以为自己这是天祝,哪里知道,她不过是天道送来给褚燎白和唐怦添堵的。
命运在顷刻间被操纵,她离开,只留下一对彼此试探的恋人。
“你这可是在吃本王的醋。”褚燎白看着唐怦的手要从自己的身上撤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捏了过来,才安心。
这流氓行为,在以往,唐怦的粗线条是不能发现的,但不知道是怎的回事,她这次竟觉得褚燎白的掌心在发烫,烧的她那块的皮肤生生地痒,蔓延到心里,就成了软骨水,软化了她的喉咙,让她说出来的话都是软绵绵的:“你,你说什么屁话,我才不会。”
“怎的,是不会让那女子碰我,还是不会让我受伤。”褚燎白故意曲解唐怦的意思,对她现在的小女子娇羞很是喜欢,心里明明不想逗她,却忍不住一而再的与他调戏。
还当真,是个登徒子。
外面传来的闷哼总算是唤回了唐怦的理智,她把手从褚燎白的身上抽回来,给了他不轻不重地一拳,听见他故意哼出声,她还瞪了他一眼:“说正事,怎地会受伤,你该幸亏我来的巧,你身上有蛊,只是还没有唤醒。”
唐怦的手上捏着一个黑色的长条,褚燎白看过去,果然是面目可憎的蛊虫,这个虫子将京城弄的慌乱不堪,现在又到他的身上,想要借此来扰乱卫国与伞国之间的战局。
他对那个弟弟当真是失望透顶了,褚燎白的眼神转冷,从唐怦的手中拿过那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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