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燎白的伤口果然是崩开了。昨晚虽然没有做什么剧烈的事情,但是他让唐怦在他的怀里枕了一个晚上,唐怦先是避着他的伤口的,可是这人却像个粘人的大狗一样,唐怦退上一步,他就往前挪上一步,到后来,唐怦索性就随他去,自己也懒得管了。
她换好褚燎白的伤口,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面也已经粘上了血迹,这样子要是出去,那外面的人肯定会猜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吗!
“你这儿有侍女的衣服吗?”唐怦咬牙切齿,褚燎白则是一脸无辜,将手摊开。
“没有。”
她信了你个鬼!
“那那个女人她在军营不用换洗吗?”
“本王不知,本王的军营里是没有女人的,那人怎么混进来的,本王不知道,但是今日,她就不会在了,你若是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脏,可以先换我的。”
褚燎白的衣服可怎么穿,她在褚燎白面前就是矮子,穿上他的衣服,岂不是不该露的该露的都露了。两人争执了一番,褚燎白才不情不愿地让外面的人给唐怦送进来一身衣裳,可他还是觉得不行,将自己的一件披风给唐怦从头到脚罩了个严实,这才满意下来。
现在,这女人的身上就是打着他的标签了。
一晚上可以发生很多事情,那女子被送下去,进行了严刑拷打,褚燎白没有亲自在场,行刑的人经验不足,将事情问道一半,就让褚歌的蛊虫得手,使得那女子暴毙当场。
行刑的人说完自己拷问出来的讯息,便是一脸愧疚地跪在地上,等待褚燎白的惩罚,这点也在褚燎白的考虑之中,他没有处罚那人,而是让他先下去,事情,他来解决。
“那女子果真是叛徒?”
唐怦多少也能猜到了,褚歌为了不让褚燎白杀到伞国的国都,干掉他的盟友,所以将蛊虫下到了褚燎白的身上,可是她没有想到,他还真狠得下心,褚燎白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他竟然还能在他的身上使出连环计。
这得是多恨的心啊。
将地图在唐怦的面前展开,他打算和她说一下现在的局势。
“你看,”他拉着唐怦坐到他的大腿上,“西南这一块是伞国现在重兵把守的位置,他们弃了伞国皇城的大部分民居,只固守着这一块。其他地方的伞国兵人,则是被燕北带人围剿,有一部分跑进了花莲国,那里褚无双守得死死的,现在他们是孤立无援。”
唐怦被他话里的名字吸引,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双腿残疾吗?怎的还能打仗不成,他也太厉害了把。”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夸别人厉害,这小妮子怕是没有尝过男人吃醋的苦头。褚燎白恨恨地在唐怦的脸上嘬了一口,才回答:“他又不是连脑子都坏了,有什么不能做的。”
凄惨,自己的兄弟,只要还有能用的地方,都不放过,果然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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