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关系,若是能用这个蠢货杀了唐怦和褚燎白,这一切也很不错,不是吗?
褚歌嘴角的笑意在扩大,夜霏已经在料理殿中的侍卫了,褚歌留下了代戴,不代表她需要其他的蠢货,这些人的命在他的眼里,甚至都没有一个蚂蚁的存在感强。
他牵着代戴的手走向内室,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他需要伞国的兵权。
这个消息,在第二天的早朝,向大臣们宣告,自然是没有一个人同意,可是褚歌不在乎,不同意,那就杀便是了。
在重压之下,总有屈服于权利的走狗。伞国的朝堂在一天之内被洗牌,褚歌手握伞国的重权,调动兵力,积蓄着与卫国最后一战的力量。
异兽之中有专门负责侦查的兵种,他们灵活小巧,极难被发现,即使是伞国京城已经对异兽做了一遍清洗,却还是有没被发现的异兽,那些异兽在伞国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飞到了唐怦的手边报信。
褚燎白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唐怦在逗着一只玲珑的鸟,那鸟胖头胖脑,憨态可掬,看到他的时候,小嘴惊讶地张合了两下,飞到唐怦的身后躲了起来。
“这是何物?”褚燎白忍不住问。
唐怦不会瞒他:“侦查兵,大概,等于洛青蓝把。”
这个比喻还真是奇特,褚燎白陷入了一阵无语,坐到唐怦的旁边,将那只异兽赶走:“怎地,是异兽族那边在催你回去?”
古人诚不欺我,男人这种东西,果然是到了恋爱之中,智商就会下降,唐怦翻上了个白眼:“是伞国出了问题,他们说,褚歌在伞国的京城里面,现在将伞国的皇帝代戴给下了蛊,操控着他,要来和我们最终一战。”
“他竟然有这胆子?”褚燎白挑眉,褚歌在他的心里,就算不上一个光明磊落的家伙,不管是之前所做的事情,还是现在一直躲在暗地里操控伞国对抗卫国,他都很少将自己放在台面上,就像是爱惜自己羽毛的反派,只希望将自己可悲的往事尘封在历史之中,只留下成功后的辉煌。
褚歌的身体里还是留着卫国的血,就算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恐怕到了最后,也不希望自己的失败存在于伞国的失败之中,所以他打算奋力一搏,将自己放到台面上来,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希望能给自己在历史上留下一笔。
他想的好,但是成不成还是要看褚燎白的意思,毕竟,他才是战神。
“他要战便战,我们难道还会怕他吗?”褚燎白冷笑地唤进来外面的士兵,既然要打,那他就要准备好着一战。
“我会助你。”唐怦也站起了身,他们之间早已经是荣辱与共的关系,卫国赢了的好处对异兽来说,肯定比伞国赢了的好处大,唐怦与褚燎白之间有关系,横竖也不会让他们吃亏。
唐怦回去与宣矶一说,他便是同意了唐怦的做法,他不是对褚燎白有多大的信心,而是对唐怦有信心,她说了,就算是卫国不会承认他们的国家,那她也会帮他们夺回自己的领地。
唐怦既然说了,也就是不会反悔,宣矶很放心地将自己的大军交个了她。
那一日是一个阴天,黑云压城城欲摧,伞国的城外是密密麻麻的军队,有异兽,有修行者,一黑一红的披风飞扬在军队的最前列,褚燎白将竹涧剑从黑色的披风下亮出来,抬头看向城门,在那上面站着的,是褚歌。
他在卫国的京城总是穿着大红的衣服,亮眼如妖孽,但是今日上城门,穿的却是黑色,他其实一直喜欢黑色。
可是他和褚燎白走的近,那些朝臣们总是将他和褚燎白对比,对他的样貌议论纷纷,到后来,他便再也不想和褚燎白穿同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