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澈一点也不温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掉一些他不该生出的想法。
她耳边尽是他沉重的低喘声,刺起她更多的刺激和羞涩,唇舌激烈的交缠和亲吻,让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阵阵陌生的无法控制的感觉,让更多压抑的低叫吐出红唇,刻骨的娇媚,舒解语一张脸变得更加滚烫,这怎么会是她的声音……
江予澈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彻底丢掉脑海里那些荒谬的想法,全心全意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巴,或轻或重对付着她。
最后,真真实实的占有已经超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带给他深深的灵魂上的满足。
他在她耳边轻喃着“蔷薇”两个字,沙哑的嗓音带给人一种梦幻的错觉,舒解语身体那些不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的空虚,嫣然的小脸更是红潮遍布,但因为面具挡住,基本看不见,但那双眼睛能滴出水来。
江予澈听着她的声音,胸腔处仿佛干枯了一个世纪的空虚终于被填补得完整,身心的满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如同突然而来的秋风,刮在林海里,呼呼作响,生生不息。
舒解语微微的打开了眼睛,朦胧的看着那张情潮遍布的俊脸,他没有往日斯文俊雅的气质,更像是脱控的野兽,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贴着他的额,充斥着男人的强悍的气势。
见惯了疏远又冰冷的他,这样的江予澈她觉得陌生,却莫名的又生出一种被疼宠和征服的复杂情绪。
这种感觉,让她仿佛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只能抓住唯一的孤舟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江予澈……呜呜……”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没有完全成熟,根本经不起他简单原始的冲动,很快就承受不住,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只能哭出来。
江予澈并不想节制,那一次食髓知味的感觉又回来了,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只要这个能让他着迷和失控的女人,肆虐属于她的每一处领地。
情到深处,他语言上还不放过她,吻着她的耳朵问她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逼着她回答。
舒解语只是哭,混乱的思维甚至无法判断他在说什么。
见她不答,他还坏心的把她丢在半空,她放松的同时又觉得难受,面具下迷离的眸睁开,她不解的看着他:“……江予澈。”
她娇娇柔柔的唤他的名字,委屈和羞涩一览无遗,直到她不受控制的回答他的问题,听到他满意的答案,他才重新拉着她登上高峰。
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舒解语活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江予澈才肯放过她,抱着她进浴室洗干净后出来,窗外,夕阳已经被黑夜淹没。
舒解语已经不想动弹,侧身窝进被子里闭目养神。
她的背后,餍足的江予澈没有一点困意,满足过后竟莫名生出一种空虚来,看着背对自己的蔷薇,不知为何,他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差不多的消瘦,差不多身高,同样甜美的声音。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虚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