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风凌厉,别墅院子里栽种的那棵高大的槐树也在风雨中飘摇,枝叶随着狂风左右摇摆,疾风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几片叶子被狂风吹落,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被风卷到二楼的玻璃窗上,拍打着脆弱的玻璃。
声音很轻,与玻璃窗里面女人的声音形成强烈的对比。
男人不同,他克制很多,但呼吸仍旧急促而沉重,有比外头的风声还要强烈的劲头。
好一会儿,外头的风声弱了许多,连同屋同一样。
舒解语半眯着眼,抬头看着心上的那个人,张口低低的想求他,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求什么。
江予澈当作听不到,低头咬住她修长美好的锁骨,她则主动的迎合他的姿势,这种感觉,像极了他平时对那个女人的样子。
他的唇上勾出更深的弧度,亲昵的添吻她的面具。
紧接着,他随着外头的寒风的节奏,任由狂风大作,她就像外头随风飘零的叶子,只能紧紧随着风的节奏,或上或下,或左或右。
更像狂风骤雨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在巨浪中身不由己的摇曳。
她不是没经过人事,但次数屈指可数,加上那些还没散去的药性,她早已丧失了意志,震颤的嗓音和她妩媚的脸庞让她整个人都透着前所未有的娇媚。
江予澈看到她那双眼,仿佛看到了舒解语,这一个月来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但转念一想,就想到了今晚的事。
再看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何,他越看越觉得心里冒火,想象和现实交织,他红着眼,瞪着她。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难道是那次碧海山庄……
理智告诉他,她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脑海中就是忍不住这样想,想她那晚的狼狈,会不会他们已经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她在佟慕南的面前就是这样的。
也像对他这样热情,这么迫不及待的迎合。
这个念头一闪过脑海,就在他的胸腔处全都转成了怒火。
舒解语被折腾来又转过去,他牙齿啃咬她的肩膀和后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肤,舒解语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回了几分神思,想到她身上那些留下的伤口,她一个激灵,自己转过神,不愿再顺从他。
江予澈也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女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再次发现他认错了人,恼怒和悲愤彻底占据了他的心。
他恼羞成怒,动作越来越野蛮。
舒解语痛呼。
他却不理,只想将心中的那些郁闷和怒气全发泄出来,舒解语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很快,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涣散,口干舌燥,所有的感官全都被波涛汹涌的情欲淹没。
太久没有亲密过,这样彻底的疯狂几乎要侵蚀她的血肉,舒解语觉得她的灵魂都要飞出体内。
时间在她这里已经丧失了概念,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力气,可江予澈依旧不放过她,原本冷硬的轮廓线条在灯光下透着刻骨的偏执,额上渗出的丝丝薄汗,汇成一滴,落在她身上。
最终,她承受不了,只能低声呜求饶。
如果拿开遮脸的面具,会发现她的脸上全是痛苦。
而江予澈仿佛被魇住了,完全视而不见,直到她哭得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慢下节奏,再度迷离的眼,透过她仿佛看着另一个人,他靠近她,低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她用弱弱的喘息的语调顺从的回答他的问题:“……江予澈……”
江予澈的眸色暗了一层:“除了我,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没有…..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