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着,就看到帝修风尘仆仆的回来,她惊愕道:“你不是进宫参加宴会,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宴会结束了,我让千羽留在那里,明日转成我的样子回越都。”帝修解释道。
苏景芸点点头没说什么,这几日她一直刻意回避关于紫都的任何事,但是心里还是对尚书府有所牵挂,想要问,又怕最后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一直畏畏缩缩。
许是帝修看出苏景芸的犹豫,走到她身边坐下说道:“你父亲前几日封了右相,苏景枫又回了军营。”
“嗯?”苏景芸对帝修的细心,心里微暖,可是听到自己父亲被封为右相,她面上爬过一抹狐疑:“皇上怎么会封父亲为右相?”
帝修解释道:“你之前不是要让我在皇帝寿辰那日,劫走皇帝的供银,我那日做了,没有意外,皇帝一心觉得是右相府做的事,所以就在你出事的当晚,让你父亲以奸细为由去右相府彻查。”
“然后呢?右相府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应该能查到吧?”苏景芸忍不住问。
“没有,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关于楚家的罪证我已经交给了你父亲,可是任然没有查到,没想到第二天,楚家的一百八十条人命在一夜之间全部死绝,而楚家父子死相凄惨,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当时的御林军就在府外,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声音传出,这件事就成了无头悬案!”
苏景芸沉默了片刻,迟疑的开口:“一百八十条人命,一夜之间死绝,怎么死的?”
“下毒!”
“什么毒?”苏景芸追问。
“鹤顶红。”
苏景芸蹙了蹙眉:“会不会是他们监守自盗?毕竟不是一两个人,一百八十口人,就算是毒死,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传不出,而且你也说了,楚家父子死相凄惨,他们也是中毒死的?”
“是的。”
苏景芸眸光一亮:“你想一想,若是下毒的人,真的只是想毒死楚家的人所有人,何必多此一举给楚家父子下了毒之后,还要在他们脸上动刀,你之前也说了,他们死后的样子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这一点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帝修点点头:“你和我想的一般无二,没错,楚瑜的父亲就是在掩饰,这是金蝉脱壳的最好办法,而且我这位失散多年的皇叔,极有可能就是失踪的楚相。”
“何以见得?”
“时间太凑巧,楚相府刚出事没多久,荣楚就集极了二十万大军在越都的边关。”
经过帝修的一点拨,苏景芸垂眸沉思:“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止时间凑巧,事情也很凑巧,楚相府若是没有出事,等待他们的就是满门抄斩。”
“可是就在当天晚上,全部死绝,我们找的罪证就相当于是一张白纸,这个时候金蝉脱壳是最好的办法,紫都他们已经混不下去了,可是越都对于他们来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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