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温文尔雅,是南候府的侯爷西方列,美妇人却是温婉贤淑,她是西方列的妻子方雅,在之后就是一众下人。
云逸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看了一眼老爷子道:“好说。”
老爷子自是知道苏景芸给云逸解了情花劫,当下大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比几年前还要滑头!早该有个人管管你了!”话落,看到苏景芸站在三步远的距离愣神,虎眼一瞪:“你这丫头怎的,老爷子我吓到你了不成?连爷爷都不叫了?”
苏景芸莞尔一笑:“舅老爷好!”
老爷子不满的瞪着她:“叫什么舅老爷,叫爷爷!”
苏景芸心下忍不住好笑,左右不过一个称呼,也就没有拒绝,甜甜的唤道:“爷爷好!”
“好好好!”老侯爷一脸说了几个好,这才停下,目光紧紧的看着苏景芸的脸道:“像,真想,你和你外祖母真像,当年你娘亲也只是和你外租母有九分像,你长的倒是你和外祖母有十分像,不过你外祖母性子冷,不爱说话,和丫头的性子却是不像的!”
老侯爷身后的西方列走上前,笑道:“景芸,我是你舅舅,你母亲也是父亲的义女,这件事外面人不知道,后来先皇喜欢,便被封了公主,你如今也是郡主了。”
苏景芸唤道:“舅舅好!”
方雅走到苏景芸跟前,拉着她的手,温润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她道:“我和你母亲也是手帕交,她在府中也有单独的院子,你和你母亲长的真像,现在看到你,仿佛看到你母亲一般!”
“舅母,我和母亲是很像,只是这些年,她从来不以这面目见人,我都快要忘了她长什么模样了。”苏景芸道。
“你母亲也过的苦,只是当年越都和紫都势如水火,就算是我们想要插手帮一棒你母亲,也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你母亲也是坚决不让我们帮她。”说道这里,方雅叹息了一声。
西方列道:“现在孩子和妹妹都好好的,想那么多干什么,以前的事都不要想了,走吧,进去吧!”
“列儿说的对,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老侯爷说罢,目光看着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云逸,随后目光又在周围扫视了一圈,顿时怒道:“西方玉这小子去哪里了?怎么又不见他?”
方雅这才想起来,西方玉不在府中,上午离开的时候,他说要去游湖,怎么云太子都回来了,还不见他,不会又跑出去瞎胡闹去了吧?
西方列连忙说道:“兴许还在姻缘湖玩呢。”
老侯爷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宠着他,惯得无法无天,别以为在边关立了功,就能居功自傲,也不瞅瞅自己几斤几两!”
“竟然一回来不去宫里复命,就跑去雪月楼喝个烂醉如泥的回来,醉了这些天,今日才醒,你们俩在不管教一下,他以后不将自己的后院搞得乌烟瘴气才怪!”
苏景芸闻言,疑惑的看了一眼云逸,那天晚上,她跟西方玉离开雪月楼的时候,西方玉好像也没喝醉,而且她当时点的酒水也是属于那种不醉人的,怎么老侯爷却说西方玉那日回府是乱醉如泥,难道还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