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也看着她，问：“你看什么？”

被抓到她偷看她，她赶紧别开头，随便扯了个理由：“你没洗澡，身上有汗味。”事实上他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他很爱干净，即使一天下来也干净清爽。

他没有错过她的窘迫，心情莫名的好一些。

正准备起来，可当他看到她微肿的唇，他的脸色又暗下来。

想到同样出色的季云锦，以及季云锦看她的眼神，他敢碰他的女人，他不悦了。

“他咬的你？”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嘴唇，她当然明白他什意思。

“嗯。”她毫不避讳，点头道。

“他为什么要咬你？”他又问。

舒菡一愣，难道今晚阳明山庄的事，他都听到了？

“舒菡，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已经几乎可以肯定她的身份，可是，他想听她亲口说。

他想让这个自称是小窈的女人亲口告诉他，她到底是谁？只要她告诉他，他就帮她。

今晚秦婉柔的话他听到了，按照秦婉柔所言，叶子矜的案子应该有冤情。季云锦的反应也在告诉他，他一样在怀疑秦婉柔。

只要真的是冤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查清楚，前提是，她是他想要的那个人，她坦诚相待。

舒菡不知道萧子翊心中的弯弯绕绕，听在她耳朵里，倒像是在怀疑她，尤其是因为今晚的事儿。

但是她不能说，至少在她的案子水落石出前，她什么也不能说。

“你怎么老问我这个问题，我是谁你不知道？”她把问题丢回去给他。

萧子翊不满皱眉:“你确定？”

舒菡说:“我知道你听到了什么，那都是误会，我就是舒菡，我是为了气秦婉柔才这么说的。”

“是吗？那他怎么亲你？好端端的，季云锦怎么会吻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把我当成叶子矜了。”

“舒菡，你聪明我知道，你别给我装傻，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舒菡见他这么问，更矢口否认。

她的闭口不言让他有点恼火，更让他想到另外一边去，她否认，是不是除了因为她的案子，还因为，她和叶子矜以前是男女朋友，她是不是还喜欢季云锦，所以她觉得季云锦亲她无所谓？

想到这儿，他脸色更差，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好像很不想他碰她，萧子翊恼火，他突然起身，什么也说，转身上了二层的小吧台间，转眼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舒菡莫名其妙，她刚刚还以为他对自己好，转眼间他就这副样子，帅得惊人，温柔起来可以溺死人，但冷起来又让她惊心。

忽冷忽热萧子翊让舒菡头疼，本来烦心事多，头就够疼了，他还这样，唉，算了，不想他了，研究他不如睡觉。

想到这儿，她干脆蒙头大睡。

屋内死一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