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药是我换的，你有证据吗？”叶子矜追问。

秦婉柔愣了下，说道：“我怎么会有？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会放任季夫人不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杀人犯一样丧心病狂吗？”

面对秦婉柔空白白牙的诬陷，叶子矜不仅不生气，反而笑起来：“你没有证据啊，可是我有呢。”

“什么意思？”她有证据？她怎么会有？

似乎想到什么，她直觉的看向小芳，小芳脸色竟然也闪过一丝慌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子矜没有错过她们俩的小动作，直接说道：“那就得问季夫人以前的下人了不是吗？”

果然提到小芳，秦婉柔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早就设置好的圈套一样。

而小芳，突然被点名，本就胆子不大的她，脸色瞬间苍白，李丽看到了，直接看着她，眼神凌厉如锋：“小芳，你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看你这一脸心虚的样子，难道这件事，真的和你有关系？”

“反对李律师的话，这是诬陷！”周律师出声阻止。

害怕的小芳听到有人帮她说话，她立即附和：“对，她就是诬陷，夫人对我很好，我只是个普通的下人，就算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儿。”

“那如果是有人逼你呢？”叶子矜说道：“我可没忘记，那天你和季夫人来我家，她喝的水，可是你们亲自带来的，还是由你一个人一直拿着，季夫人不待见我和她儿子交往，所以，她每次来，都嫌弃的不想碰我叶家的东西。”

“你胡说！”小芳苍白着如纸一样的脸，神色全是慌乱：“你有什么证据吗？”

“她没有，我有！”这时，一直不出声的颜欢说话了。

“颜警官，你有证据？”主审法官问。

颜欢起身，看着主审法官说道：“没错，也不怕告诉你们，叶子矜是我好友，她的为人我了解，我个人是不相信她会做出那样的事儿的，所以，她的案子，我一直在跟进，说起来也巧，前段时间难得休假，我就去H市玩，却无意中，看到了小芳。”

颜欢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小芳。

因为对方是警官，小芳就这么被颜欢看着，心里更乱，脸色已经由白变青，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显然就是一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慌乱。

颜欢顿了顿，继续道：“小芳是季家的下人，其实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和季夫人并不熟悉，只是，我看到她神色慌张，出于职业本能，我就跟了上去，一路从H市最繁华的地方，赶到了郊外一处旧工业园的仓库里，而秦小姐，刚好就在那儿等她。”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两个女人在聊天，不是做什么坏事，又没有人身安全问题，我本来就想走的，可没想到，刚想离开，就听到秦小姐嘴里提到一个人名，叶子矜。”

“叶子矜是我好友，她又是那样的身份，我突然就好奇了，她们到底在说什么，竟然和叶子矜扯上关系？于是我悄悄靠近，第一句，就是听到小芳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李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