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过去,都已经是过去了。”
他一言不发,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样拉着他的衣服,还是头一次有人说要带他去看脸上的伤。
“三年前,我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任打任骂,从钱府逃脱,吃了这顿没下顿,睡破庙,住天桥。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大夫,他帮我治病,还给我吃的。你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要自暴自弃?你才华横溢,为什么不去报效国家?你的父母生你下来,不是让你当个废物!”
他何尝愿意这样?如果不是那个人,他现在应该高中状元,当官为江山社稷献力。或在家乡当一名夫子,教导可爱的孩子们知识。
可是,自从那个如魔鬼一般的人出现,他父母不堪羞辱,双双病逝。好好地一个书香门第,一夜间家破人亡。
他逃不开那个人的魔爪,在怡红院乃至整个京城,锦逸公子都是赫赫有名。可是哪一个人提到锦逸公子,前缀不是加上怡红院?
怡红院三个字,就是他毕生的耻辱。现在他已经不是怡红院的人了,可是人们会改口吗?那些过去能抹掉吗?
不会,那些耻辱会像伤口上的脓疮,长脓长斑,最终腐烂,散发恶臭。他每一次想起从前,便会紧咬嘴唇,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打碎,弄得浑身是伤才罢休。
她说的也对,这样下去,对不起父母,这条贱命留着,总要找那个魔鬼去算账!从今以后,世上的锦逸,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颓败消极不堪一击的锦逸,他要变,要亲手手刃那个魔鬼!
“我去。”
短短的两个字,让忐忑不安的徐小白无比高兴,只是她不知道,有时以为好心,却是在人伤口上撒盐。
不过,锦逸从来不会说痛,他早已麻木。
为了避免群众们太过热情行注目礼,徐小白带着锦逸和杜鹃,三人一起坐上了马车,来到了聚宝盆附近的医馆。
锦逸冷冷的看着徐小白在马车里讲笑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姑娘好像天生就可以让人感觉阳光。
“杜鹃,你先去看看人多不多,挂个号什么的,等好了,再来叫我们。”徐小白顺口说道。
杜鹃吃惊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啊不,公子,什么叫挂号?”
啊欧,一不小心暴露了一个现代的词汇,徐小白笑着道:“额,杜鹃啊,就是让你去排队啊。”
听到这样的解释,杜鹃有些失望,挂号这两个字像是有更深层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多想,下了马车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