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睡醒,她揉着眼睛问杜鹃什么时辰,谁知道睁眼一看,天色有些昏暗,估摸着可能是到傍晚时分了。
杜鹃没有说时辰,而是告诉她一个劲爆的消息,“小姐,锦逸公子和何掌柜在门外等了很久。”
徐小白蹭的一下做起来,手抠了抠耳朵,“你说谁?锦逸?他怎么可能会来找我?你别逗了好吗?杜鹃,我虽然睡了一天一夜,头脑还是清醒得很。”
杜鹃递上一杯热水,“小姐,润润嗓子。”将茶杯递过去后,杜鹃耐心的解释说:“小姐,杜鹃怎么会逗你玩呢?从中午开始,锦逸公子和何掌柜就站在门外了,现在可能在也可能不在,说不准。”
“今天太阳打北边出来了吗?”徐小白问完,将杯子里的水一仰而尽。
杜鹃扑哧一笑,“小姐,太阳怎么会打北边出来呢?今天没有太阳,一直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小姐,你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端吃的来。”
徐小白扯住杜鹃的衣服,“你去把何掌柜请过来,让家丁把锦逸迎进厅里坐坐。”她必须先问问何掌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锦逸抓走后,被洗脑了,终于发现她的好了?
那这更加可怕。
杜鹃说了声好,便悄悄地关上了房门。
徐小白起床穿好衣服,就是想不通他们主仆一行搞这些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锦逸不像是那种会转变性子的人,当初她那么倒贴,都没见他多殷勤,更没有说主动来过钱家找她!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确切的说,锦逸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竟然能让他亲自上门来找她?
锦逸上门来找她的惊讶,就好比一个天天买彩票的彩民,连十块钱都没中过,却在今天忽然中了一千万。就好比一个从来都只有掉钱的份,却在今天捡了一笔巨款。
她十分怀疑,本该砸中牛顿大师的那个苹果,砸错了,砸到了锦逸的头上,将锦逸的脑子砸坏了,导致他会做这样脑袋不灵光的事。
要知道锦逸一直走的是高冷路线,一夜间这么亲民,她根本无法适应好不好!她倒宁愿锦逸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永远是她去找他,绝无他找她的这种可能。
倒也不是她找虐,是因为都把话说到不再见面这样的份上了,锦逸竟然还能站在她家门外,显然是把那天晚上的那首诗给忘了。
很好,她倒是有必要再提一提那一首诗了,毕竟那首诗是写的相当有水准,且不管平平仄仄之类的,是否押韵,单就诗里表达的意思,就实属上乘。能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