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了好些话,赵湘湘都没听进心里去。她就在想一个问题:新婚之夜潘朗都没去她房里,接下来的日子,潘朗会主动去找她圆房吗?她也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男人不跟她圆房,怎么可能会有孩子?更谈何开枝散叶,为巩固地位做铺垫?
如果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情那就好了!
太后坐在凤座上,以过来人的姿态谆谆教诲:“哀家知道良娣是巾帼女将军,只是嫁给朗儿后,以后没必要抛头路面了。多花些心思在穿着打扮上,多想想怎么让朗儿过得舒心,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赵湘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凭幽不断地使眼色给赵湘湘看,可是待赵湘湘反应过来,太后已然很是不高兴:“良娣,你把哀家的话当耳旁风吗?才第一次来凤舞宫竟敢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你当哀家是空气么?”
徐小白在一旁低头不语,通常第一次请安,都是极为重要的,赵湘湘那么早就派凭幽去找她,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希望这次请安能表现完美,博得皇后和太后喜欢吗?可在太后说话时,赵湘湘竟走神了!太后会生气是正常的,分明是没把太后的话装进耳朵里!这对新媳妇来说,可是极为不利。
赵湘湘这才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下连连求饶:“还请太后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说完,楚楚可怜的目光瞧向潘朗。但潘朗看着太后,并未理会赵湘湘求情的眼神。
“那你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太后语气相较上一句已经轻松了许多。
想什么?肯定不能说埋怨潘朗没去找她圆房,这种话说出来,丢人的是她自己。这点她完全分辨得出来,只是编什么理由好呢?
一内监进入正殿禀告:“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来请安了。”
“嗯。”言外之意便是皇后来了正好,可以一起处置一下新进门的良娣了。
皇后穿着一身灰色宫装,头上盘了个发髻,并无出挑的发簪,由剪瞳姑姑扶着,一起进了殿。
“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皇后微微屈膝行礼后,太后便叫她起身了。
皇后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便吃惊问道:“敢问母后,地上跪着的可是良娣?”皇后早就见过良娣,如此问只是为了挑起话头而已。
“是,她来给哀家请安,哀家瞧着她是不错,便多提点了几句,哪料她走了神,不知想什么去了。”太后三言两语便将这件事表达清楚了,徐小白倒是佩服太后组织语言的宫里,精炼挑重点,要是去写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