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期间,徐小白白天忙于管理六宫之事,晚上抄写《心经》到半夜才去睡。刚开始对《心经》不熟悉,握笔姿势又不太对,潘朗教了她很久,慢慢的琢磨了一星期,才开始有成效。
总算赶在一个月期限内,抄写《心经》的任务圆满完成。另外,她早就差人去打听做那对半人高瓷瓶的工匠师傅是何方神圣,多出了一倍价钱,对方才勉强答应,做出来那对瓷瓶已经跟剪瞳姑姑一起验收,算是合格了。
伺候潘朗穿戴朝服后,她就去了凤阳宫,等了半个时辰,太后才请她进去请安。
太后拿了那叠《心经》看,“字是好看了不少,听说你还写过书?”
本该写成百万长篇的《最爱白莲花》,应了那句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当了东宫女官长后,她就没有接着写了。现在乍听到太后提起,还真是觉得十分遗憾,作家梦算是搁浅了。她温顺答道:“那时候躺床上养伤,胡乱写的罢了。”
“你可认识周子都?就是那个乡试第一名和会试第一名的周子都?”太后猛然间问出这句话,她觉得太过诡异!太后在周子都身上会打什么主意呢?
“有所耳闻,臣妾觉着周子都肯能是个人才。”能考中地方上的乡试第一名,会试第一名,殿试还没举行,不好说可能会三元合一,可能出这样的成绩,是人才这错不了,属于相对安全的答话。
太后点点头表示赞同,“就看他殿试的表现了。”
她没有作声,太后久居后宫,为何对周子都青眼有加,还十分期待他殿试的表现?
太后让她坐在下首,“你站着也累,坐下吧。哀家有话跟你说。”
她坐下了,身姿端正,竖起耳朵来听,莫非此事跟周子都有关?太后知道多少关于周子都的事情呢?
“哀家想着你也历练了一个月,该是时候检验你这个月都学了些什么。九皇弟年纪不小了,他跟孙锦屏的事早些定下来吧。虽婚事大部分有礼部负责,但上头少不得要人去看礼单还有其他琐事要管着。哀家想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觉得如何?”
末尾以询问的语气结束,通句感受下来,却丝毫没有寻求她徐小白意见的感觉!太后分明是早已想好,明面上问似是给她面子!偏偏没有推辞的理由,因为太后已经不管六宫之事,而九王爷娶妻算是皇室一件大事,她这个当皇后的推脱就属于逃避责任的范畴了。纵然不推脱,也要表现惶恐之色才是!打定主意,她一脸怯懦道:“母后,这等大事,只怕臣妾办不好,到时候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