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店破旧不堪被子霉味重,就不该住这种比现代火车站旁五十一晚小旅馆还要差的房间。然后是满脸横肉的老板加殷勤过度会做人的老板娘组合,几乎可以说是黑店标配。吃完饭后聪哥儿腹泻严重,年纪小脾胃也娇嫩,定然是食物上被人耍了些小花招。
现在关键时刻杜鹃寻求帮助也没人应,要么王老板和老板娘正在翻箱倒柜找她们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么是已经把值钱东西卷走了暂时躲到其他地方去了。总之,不管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王老板还是美貌如花过度殷勤的老板娘,都不会听了求帮助的声音出现了。
她也怪自己,老早就看出来是个坑,为何还是跳坑了?要是当时当机立断找个借口带大家溜掉而不是为了求方便随意将就,就不会发生现在的局面了。她只恨自己力量太弱,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任人宰割而无能为力!
茅厕的门忽然开了,叶寒生抱着昏睡过去的聪哥儿,很忧心道:“聪哥儿昏过去了,大概是拉的虚脱了,也不知道大夫什么时候来。”
“姐夫,赶紧把聪哥儿抱到房间去,秦大哥已经去找大夫了,应该快来了。”她瞧见钱顺水在后面偷偷抹泪,儿子是心头肉,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要是看见平哥儿和安姐儿别说晕倒就是头疼脑热也十分心忧。
叶寒生微微点头,高大的身姿抱着聪哥儿急匆匆走在前头,钱顺水赶紧跟了上去,边走边擦干眼泪。
她知道自己安慰很苍白,这里穷乡僻壤,秦大帅估计也不认识路,山野里哪来的大夫好找?这个快来了也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也不知道聪哥儿能不能扛得住!只能和杜鹃十分忧虑的对视了一眼后,又相互鼓励给了个笑脸,跟着叶寒生往里走。
柜台后和后厨果然都没有王老板和老板娘的影踪,上楼后也没见着两人的影踪,包裹是被翻过的,衣服胡乱丢在地上,丢了好些个簪子和首饰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她向来不看在眼里,也没做计较。
叶寒生把聪哥儿放到床上后,替聪哥儿脱了外面厚厚的外套,又细心的盖上了被子。钱顺水低头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杜鹃猛然大叫:“完了,咱们丢了一个重要东西。”
叶寒生冷静问:“什么东西?杜鹃你别一惊一乍的。”
“腰牌!皇后娘娘的腰牌丢了。”
皇后娘娘的腰牌!她曾特意嘱咐过杜鹃,腰牌十分重要,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最好是随身携带。她看杜鹃听进去了,便以为杜鹃会随身带着,哪知道腰牌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