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雏笑了笑，此时她坐在椅子上，绿玉则是站在她身边，胳膊正好对着自己。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更是从她的身上传来。

“真的没什么吗？”明凤雏眯了眯眼睛，语气也变得更严肃了些：“那你这心不在焉的可过分了，都走进金玉如的卧房了！”

绿玉整个人吓得一抖，立即跪在地上。

“小姐……小姐我没有……”

“没有？”明凤雏扯了扯绿玉的袖子：“那个要害我的小布人，我叫无灭扔回了金氏的卧房，但是不只是单纯的放回去，而是往里面掺了一点香料。这香味不细闻很难闻出来，但是却是沾染性极强，进过她卧房的人身上都会沾上这个香味。你闻闻自己的袖子就知道了。”

绿玉哪里有那么多心眼，这件事就连城府颇深的金氏都未曾发现，更别提她了。如今明凤雏已经这么直接的拆穿了她，她自然是没有了什么要辩驳的必要。

明凤雏看着跪在地上吓得要哭出来的绿玉，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说吧，有什么好解释的？”

绿玉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又像是梗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出来。

“奴婢愧对于小姐，小姐要杀要剐都好。”虽然害怕的不行，但绿玉却还是一咬牙说出了这个答案：“小姐对奴婢的恩情，还请奴婢来生再还！”

明凤雏听到这里心里却没那么憎恶这件事了，这也许就是她的性子吧。她不会为了对面的顽强抵抗而暴怒，却会对趋炎附势和背弃旧主而感到恶心。

“来生？那可不行，万一你不认账呢。”明凤雏说出这么句破坏气氛的话就罢了，关键的是，她还是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的。

这猝不及防的转变，让本来铁了心赴死的绿玉都愣住了。

“我明凤雏不会当一个善良到令人欺凌的庸主，但也不会问都不问的就直接夺取别人的性命，不论你的身份。”明凤雏弯下腰，将绿玉的下巴轻轻捏住，用极为肯定的口气说道：“金氏的手上有你的家人吧。”

绿玉这回是彻底愣的说不出话了，她知道自家小姐之前就是未卜先知，现在看来更是料事如神。

于是，这份决绝，渐渐地多了一丝……崇拜。

这倒是让明凤雏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自己只是单纯在现世电视剧看多了而已，这种情况就算不先用脑子去想也一般都是这样的吧？

“是，小姐！”虽然明凤雏已经从绿玉的眼神中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的明明白白了，但是绿玉还是张口肯定了这个事实：“小姐，奴婢本是个应该饿死街头的孤儿，是村子里一个老奶奶收留的我，这才让奴婢能活到今天能有幸侍候小姐，只是二夫人查到了这件事，所以就拿奴婢的祖母来威胁奴婢啊！”

都说剧本源于生活，明凤雏现在是愈发的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就这点事情，你就听命于金氏了？”明凤雏放下了绿玉，脸上也换成了恼怒的神色：“你当你家小姐是吃素的？”

外面守门的绿珠都快听不下去了，这件事该愤怒的不应该是自家丫鬟的背叛吗？可她家小姐的关注点怎么老是这么与众不同呢？

“绿珠！现在就给我去灭了那几个绑着绿玉祖母的小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