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仔细了么？”魏岩将电视关上，轻轻坐到床边，微微勾起嘴角。

陆晓菁咬紧了牙关，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看不到也听不到，就能忘掉发生的一切。

但是魏岩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他用力将陆晓菁的手臂按了下来，并探身，趴在陆晓菁耳边：“我问你，看仔细了么，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你……想……怎……么……样……”陆晓菁的声音沙哑，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扯得喉咙剧痛。

“抬头看我！”这毫无商量的命令语气的同时，是指尖用力顶在陆晓菁额头上的剧痛。陆晓菁只得顺势抬起头来。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还要为盛世做事？”

陆晓菁的脸毫无血色，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我本来就是黄卫华的人。”

“他的人？”魏岩反问这三个字的时候，身后的拳头偷偷收紧，青筋凸起很是骇人。

陆晓菁却没有丝毫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悲伤，把头重新埋在膝盖中，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知道？”魏岩将这个词重复了一遍，冷笑一声。

“嗯，我……”陆晓菁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再次放倒在床上。

“唔……”陆晓菁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默默接受这一切。

陆晓菁双手抓紧了床单，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痛苦，她唯一担心的只是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