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许浅安尽可能地把力气控制到最小,以免碰痛了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细心地为自己涂药,司慎行心里暖成一片,“没事,我没那么娇气。”
话是这么说,但当药涂上去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痛是真的痛。
褚郁洲那厮下手也是真的重!
注意到他的表情,许浅安停下,让他缓了片刻才又继续上药。
陆彦霖看了看两人,又看向褚郁洲,笑道,“都是单身狗,要不我给你上药?”
“滚蛋。”
褚郁洲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未婚妻,你才是真单身狗。”
他脸上那一拳,基本可以不用上药。
陆彦霖啧了一声,“对,你有未婚妻,可人家逃婚了,算哪门子的未婚妻?”
褚郁洲,“那也比你好,母胎单身。”
陆彦霖不甘示弱,“说的你好像不是母胎单身一样,你那未婚妻跟过你一天?”
褚郁洲,“……”
要这兄弟有什么用,有刀是真插。
而且还专往痛楚扎!
他未婚妻逃婚这事,只有陆彦霖知道,毕竟这些年就他俩私下一直在联系。
似乎觉得这一刀不够重,陆彦霖又补刀,“你这未婚妻跑了都有两年了吧?怎么还没找到?”
褚郁洲斜眼看着他,并不想搭话。
陆彦霖笑得更欢了,“我人脉广,你告诉我她姓甚名谁,我帮你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褚郁洲靠进椅背,索性闭眼不理任何人。
正在涂药的司慎行见机补刀,“几年不见,你连未婚妻都有了,不过既然跑了,那只能说明你不讨女人喜欢。”
褚郁洲被刀得不耐烦地睁眼,“你俩有完没完?”
说着,他扫向司慎行,“别忘了你还有事求我。”
司慎行:“……”
第一次被人威胁到说不出话来。
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上菜的服务员们鱼贯而入,把菜品一一摆放好后,又依次离开。
待包厢门被关上后,陆彦霖不死心追问,“你这次来安城不会是来找你未婚妻的吧?”
闻言,褚郁洲明显愣了下,随即镇定道,“你要是再提未婚妻这三个字,省级项目你别想要了。”
褚郁洲也很生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