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袋子里的手感,瞅着装的就是衣服。
打开化肥袋子从里面抽了一件破破旧旧的夹克,又从身上摸出几个钱,把钱塞到化肥袋子。
警员这才安心地穿着破旧夹克朝着卫生间走去。
站在卫生间门前,他又是敲门又是大声骂骂咧咧的。
这模样,一点儿警员的正气都没。
傅山眼里露出赞赏。
咱们做这一行的,偶尔也需要演技,不然办案会艰难很多。
里面小解的人被敲得提心吊胆,生怕外头这人是个二五八万的性子,赶紧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走出来的是男人,周骥北眼里露出失望。
警员接到傅山的暗示。
朝着卫生间走去。
刚进去就骂骂咧咧:“这怎么没水了,骚味大的能上?”
骂完把门关上,扭头看向后头那个锁着门的卫生间。
重复敲门骂骂咧咧,这边门里的人出来,是个年轻的女同志。
她看见穿着夹克的陌生人,眼里带着提防,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出来。
警卫朝着里面走去,里面没人,也没婴儿。
想了想,他进去锁门小解,而后从里面走出来。
他再次回到连接处。
“里面没人。”
“去对面那俩卫生间里。”周骥北指了指了另一处连接点。
警卫点头,朝着那边走去。
守着卫生间站了一会儿,左边卫生间的人走出来,他往里看一眼,里面空荡荡的。
右边还紧闭着。
他突然捂住肚子,骂骂咧咧叫了一会儿:“肯定是吃坏肚子了,我肚子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