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可能的她来说,这并不是多好的事情。
李春兰苦恼地看着杨老师,一脸哀怨:“杨老师,你是不是庆云延请来当托的?!不然我也想不通你咋会知道我住在这儿!”
杨老师表情一僵,不由得还有些心虚。
随即,她诚实道:“这夜校的确是他帮忙争取的,但刚刚我说的话却是真心为你着想的。
你离婚的事情是你的私事,我在乎的是想你能真的如你自己曾经所愿的那样,通过知识改变命运。”
杨老师眼神特别坚定和认真,而李春兰却痛苦极了。
自然,因为她觉得杨老师说的有道理,所以才痛苦。
“你们这些读书多的人怎么说话都这么有道理。”李春兰愁容满面。
陆霁清是这样,杨老师也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