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第一次见这么脆弱的庆云延,整个人都慌张的手忙脚乱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云延啊,你别难过,女人都是那样,等气消了自然跟你和好了。而且像你这样优秀又女同志欢迎的男人,你妻子哪舍得不要你!”
肖海一边安慰着他,然后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二锅头,试探地询问道:“要不来点?”
酒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能暂时麻痹痛苦的神经。
庆云延想都没想就接过了二锅头,把瓶盖拧开,咕噜咕噜地像喝水一样一口闷。
但白酒终究是很烈,没一会儿他就难受的直咳嗽。
“慢点慢点!”肖海感觉自己就是当爹一样操着心,“你别难过,你看之前你被你妻子大半夜打出了家,最后还不是和好了?你看你这次......”
肖海说着还上下扫视了他一番:“至少没有伤!”
“当初是我利用了她。”庆云延猛的又喝了一口酒后道。
“啥?!”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庆云延特别想倾诉。
他一边一瓶又一瓶地喝酒,一边讲述着。
讲述着李春兰如何因为他得来爬床的罪名一辈子洗不干净的, 讲述着李春兰如何对他好,照顾养子的,讲述着李春兰来到首都的种种......
本来还想安慰庆云延的肖海第一次听到这夫妻俩真实的事情情况,顿时也沉默了。
按理说,庆云延此时倾诉了,他应该小心安抚他的情绪的,但他想了又想,最终忍不住吐槽道:
“那你妻子这么闹腾似乎也真的是情有可原!人家这些年也挺受委屈的。
不说别的,就被村里各种议论丑闻这种,换个脸皮薄的小姑娘早就跳河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