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新罗婢时而怯生生与张明搭话,时而自语,玉指更是在张明胸前轻轻划着圈圈,模样看上去甚是惹人爱怜。
可后者说了句自己是渣男后再也没有半句应答,将后世那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诠释到了极致。
今天算下来他已经临幸了不下九个新罗婢,实在无力再多言片刻。
“咚咚咚~~”
“谁?”
门口站岗的柳四郎禀报道:“军长,说是叫金胜曼,她说有要事求见你!”
“金胜曼?倒是有趣,让她进来吧。”
得了命令,房门被缓缓打开,金胜曼一席唐式宫装倒是让床榻上的张明微微侧目。
床榻上的新罗婢百般不是滋味,自己虽身份低下,但总归是被张明临幸过的...
与他搭话半天都没回音,自己还以为对方睡着了,没成想只是不想应答而已。
金胜曼毕竟是圣骨,新罗婢裹上被子简单一礼后便懂味的小跑去了偏房。
在这个时代,像男子临幸几个婢子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金胜曼见到这一幕自然没有表现出尴尬神情。
张明上下打量着跟自己行礼的金胜曼,后者确实如史书记载‘姿质丰丽’,七尺的身高更是让张明想到了后世一个词,御姐。
“近亲所出能长成这样...啧啧啧,确实难得!”
金胜曼怯生生问道:“...近亲所出...是什么意思...?”
“你大半夜穿成这样来找我,还问我什么意思?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本就对白天之事有些阴影,金胜曼呆愣原地低头不敢应答半字。
张明却是来了精神主动走了过去:“怎么,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让我这心理辅导师给你疏导疏导?”
说着竟上下齐手在金胜曼身上摸索起来,后者大惊,但身子除了不停抖动外并不敢退却半步。
其实也不怪张明如此,在大唐已经被刺杀出了阴影。譬如那洛阳的郑含芷,樱唇涂了毒药死命亲自己那画面还历历在目。
自己将新罗搅和成这样,若说金胜曼没有什么心思他张明是不信的。
“哎呀呀,身材倒是不错,腰是我喜欢的类型!!来,将这瓶酒饮了我便让你睡床上。”
哪里被这般调侃过?金胜曼双颊瞬间修的通红:“...我...谁说我要睡你床上了...给,这是我阿姊让我给你的...”
接过虎符随意瞥了两眼,张明笑道:“大半夜来便是给我送这玩意?我喜欢猫,我喜欢美人。”
说罢直接将虎符往桌上一扔,随后拿起瓶灌装啤酒递了过去:“将这喝了。”
“...这是毒药么...”怔怔的看着手中铁皮罐子,金胜曼随即回过神:“那不是猫,那是虎符!我新罗的虎符!”
张明却是没停下手中动作,直接扶着对方玉手朝其樱唇喂了下去:“我说它是猫它便不是狗。”
“唔...那不是猫...唔...咕噜咕噜...也不是狗...”
见对方小女孩心性,张明这才放下心中戒备。
【看来还不算蠢笨,若我在新罗出了什么事,我那些张家军必定踏平这里...】
“嗝~~~”
强行被灌了半瓶啤酒下肚,金胜曼差点呕吐,酒意也让其胆子大上了几分。
“我们新罗从没有得罪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们新罗...为什么...”
“因为我是坏人啊,坏人不都是这样么?!”说着张明一把将其揽入:“坏人要干坏事不天经地义么?!”
oz7~~
oz7~~
oz7~~
......
“呜~~呜呜~~”
一番云雨,金胜曼哭得那叫个肝肠寸断,抽泣声不绝于耳,这也导致张明脸色黑如锅碳:“别嚎了...”
“呜~~呜~~”
“再嚎把你卖长安胡玉楼去!”
“呜呜~~长安胡玉楼...~~呜~~是做什么的...”
“......”
“呜~~是瓦舍么...”(最低等的青楼。)
“瓦舍?...算了,说吧,你阿姊让你过来想做什么。”
听到这,金胜曼止住抽泣声讷讷道:“...你怎知道是我阿姊让我过来的...”
“带着新罗虎符身着唐装,不是自荐枕席意思吗?!~”
“......”
张明再次强调道:“新罗必须取缔,就算你们将所有的新罗女子送给我亦是如此!”
这话直接绝了金胜曼的想法,后者暗自垂头,心中苦涩不言而喻。
“新罗势弱,数百年来百济、高句丽时而犯境,你们不得已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中原王朝。然,新罗这个民族在平和时期又极其喜欢体现自己的民族大义,时常将骨气与自尊心挂在嘴边,这是我最不喜的一点。”双手枕于脑后,张明双眸微闭,似是在自语。
金胜曼激动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倾覆我们的帝国?!”
“与其跟中原王朝妥协,但凡遇到邻国侵犯便求助大唐,何不直接并入呢?这是我给你们的出路,也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藩属国...不可以么...”
听着枕边人委屈的呢喃,张明直接将身子侧向另一边:“唔~~不可以,大唐之东便是临海,留一小国在此算怎么回事?!...好了,跟你说这么多算是对得住今夜的鱼水之欢,睡吧。”
金胜曼一夜无眠。
跟新罗动上手自然不是死几千兵士那么简单,拱卫庆州城的营地哀嚎一片,那些被张家军子弹炮火打中而没有死城的新罗将士现如今可是比死还难受。
同样彻夜无眠的还有金春秋府上的金德曼,因为刚才前者来报,说是那些伤患的兵士用过金疮药后绝大部分都没有好转痕迹,更有甚者还出现高烧不退症状,只能在营地痛苦等死。
金春秋府上,一众新罗朝臣皆是脸色难看,就此事在金德曼床前商议了一个多时辰。
“王上,那张明既已接受殿下...不如...明日让殿下求助于他,人是他的武器打伤...兴许他有治疗之法...”新罗将领金庚信拱手道。
“那贼子残暴似恶鬼屠夫,没想到金将军心智竟天真如孩童...王上,依臣的意思不如...趁着夜色直接将其毙在半月成,只有如此,方可告慰那些阵亡将士的在天之灵!!”
“...毗昙大人可是忘了之前城外惨状?!”说罢,金庚拱手继续道:“王上,此事风险太大,三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