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暗恨容恬可恶,日后一定被秋蓝她们在背后笑死,但要硬要把容恬踢到一边,却又绝对狠不下心,结果一碟子点心,容恬吃了一小半,喂了大半。
容恬邪恶地换了方式,窜进顶端小径的舌头,让凤鸣骤弓起纤腰,几乎要啜泣起来。
好好的早餐越吃越放荡不堪,连清水也是嘴对着嘴喂过来。
一边小动物般的呜咽,一边忍不住用雪白的脚跟,磨蹭伏在两腿中间的强壮男人。
“不要呜……”凤鸣又羞又不忍推开他,嘴巴一张,沾着容恬津液的小点心就送了进来。
容恬一把握住他白皙的脚踝,稍微松了松嘴,抬头调笑着问,“怎样?本王的箫吹得比杜风好吧?”
离别一场,西雷王狼性不减,取了点心往自己嘴里放,当着侍女们的六大只眼睛,伏下身子用嘴去喂凤鸣。
凤鸣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听见他的调侃,被气个半死,又羞又急,深深几个呼吸后,鼓起勇气,凶巴巴地道,“没有吹完怎么可以逼人家下定论?快点吹完!不然本鸣王治你半途而废之罪!呜……”
等秋月又取了新的点心过来,容恬不再靠在床头,坐直了身子把凤鸣抱住,“来,换本王喂你吃了。”
还未凶完,容恬连个招呼也不打,又一口含了进去,尽情用舌狎弄。
分离之后,容恬从越重赶去东凡,又从东凡赶到韩若,行程比他远上数倍,又要秘密潜行,以免为敌所趁,一路上也不知胡乱吃的什么东西。
悉心照料敏感的摺皱,顶端更是小心翼翼地伺候。口腔里激烈跳动涨大的性器传递着凤鸣的情动,令容恬也产生难以遏制的兴奋感。
他笑着发问,其实相当心疼。
他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含住有着凤鸣味道的愉悦昂扬,猛地把两腮狠狠一收。
凤鸣命秋月再取别的来,对容恬眨眼,“是不是有我喂你,所以胃口特别好?”
“啊!”凤鸣发出急促喜悦的叫声,胯下涌动的欲望倾泄而出。
容恬力气大,食量也大,舒舒服服靠在床头,让三个侍女加一个俊美可爱的鸣王伺候着,真是享尽人间最大的福气,不一会就把秋月姐妹捧着的两碟子满满的点心吃得干干净净。
腰部完全酥麻了。
“是,大王。”凤鸣学着秋月等人平常的语气,呵呵笑着答了一句,又挑了两三块去喂容恬。
容恬许久未尝凤鸣道,把有着凤鸣特殊蜜味的白色精华统统咽下喉咙,抹了唇角一把,上来和凤鸣并肩靠着,低沉话语里带着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含意,“鸣王现在可以下定论了。”
容恬道,“很好吃,凤鸣,再弄一块来。”
凤鸣仍沉浸在令人愉悦的余韵中,闭着眼轻轻叹息,脸颊上粉嫩一片,鲜艳的唇上染着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说。
秋蓝赶紧将银杯双手捧上,伺候他喝了一口。
容恬看他浓密睫毛微微颤动,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又在敏感的眼睑上打圈圈。
容恬和凤鸣重逢,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对一干侍女也份外和颜悦色,“嗯”了一声,勾勾指头。
凤鸣“噗”地笑了,睁开清澈无瑕的眼睛,“好痒。”
秋蓝端着盛清水的银杯站在一旁等待随时递上去,被容恬一夸,顿时心花朵朵开,连银杯里的水都不小心晃了两滴出来,赶紧蹲下行礼,羞涩地道,“大王谬赞了,奴婢哪里当得起?里面确实加了一种名叫仆罗的秋料,是韩若的特产。奴婢试了一下,觉得掺在糕点里应该不错,所以尝试着做了一碟。”
容恬精神大振,君临天下般覆上修长柔韧的身躯,凝视着凤鸣,用耳语般的性感声音哄道,“来,我们做点不痒的事。”
容恬咀嚼了一下,赞道,“好像加了一种香草,味道比从前的更好。说起做吃的,还是秋蓝的手艺最好。”
凤鸣偏过头想了想,回答道,“不过只可以做两次哦。”
秋月秋星聪明剔透,不等吩咐,自行捧了平日容恬爱吃的两碟点心过来,凤鸣挑了一块,自己放嘴里尝了一下,“吃这个,是你爱吃的,不过好像多加了什?。”往容恬嘴里一放。
不说好条件,这条禁欲多日的大色狼一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
“不好。”凤鸣嘻嘻一笑,“我喂你。”
嗯。
等凤鸣异常认真的服务完毕,秋蓝在旁边把凤鸣手里用过的湿巾接过来,容恬睁开眼睛,眸中带着深沉的温暖笑意,低声问,“我喂你吃点心好吗?”
凤鸣欣然配合,因为太久没在一起,容恬前奏花了不少时间,入得很缓。伞状的尖端突破秘处,黏膜被撑到最开。
三个女孩站在一边,深觉这一刻不宜打搅,都捂着嘴含笑静立一边,互相交换着满是笑意的眼神。
饱涨的疼痛和满足感,逼得凤鸣发出哀求似的妖媚呻吟。
有容恬在的地方,哪怕只是最平凡的最简单的小事,也充满了甜蜜和乐趣。
“还疼?”容恬停了停,低头凝视着他。
不由暗骂自己没矜持,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小别胜新婚这句肉麻的俗语。
凤鸣委屈地和他对视,泫然若泣的模样,可以撩得男人失去理智,狂性大发。
凤鸣犹豫了一下,开始耐心地用柔软布巾擦拭容恬的眼睑,脸颊……宛如勾勒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思念线条,下手轻柔得自己也不相信。
“那么,不做?”容恬以退为进。
容恬知道他凑过来,多半是要干些坏事,纵容地不加理会,依旧闭着双目,仰头等着。
同时却坏心眼地抽出微乎其微的一点点,又往里轻轻一磨。
原来打算凶恶地蹂躏那张可恶的俊脸,看看上面一丝倦意似乎还未完全消散,竟隐隐约约地泛起心疼。
一样是禁欲多日的身子,入口处敏感的摺皱被展开后,怎么禁得起男人用性器侧面这样慢慢的研磨。
话说得狠狠的,可看着容恬将深邃的眼睛闭上,以恬然的表情享受着秋蓝用毛巾为他细心擦脸的服务,又情不自禁凑过去,把秋蓝手里的毛巾给抢了,吐一下舌头,“让我来。”
凤鸣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子,伸出双手抱住容恬的脖子。
凤鸣怒瞪容恬一眼,“早知道就不推辞庆彰的邀请,我逛街去,让你一个人待着。”
容恬邪气地笑起来,结实的腰杆缓慢来回,慢得几乎像一种折磨人的刑罚,把痛楚都磨走了,不能满足欲望的不安和空虚,却越磨越厉害。
等容恬轻薄够了,凤鸣好不容易挣脱西雷王的桎梏,脸上颈上都有淡淡的红痕,并不很深,衬着保养良好及肩黑发,那一抹粉嫩幼红却无比诱人。
奇怪的是,那么微小的抽动,黏膜和皮肤摩擦发出的声音,却淫靡得清晰可闻。
秋月秋星也是久在淫乐无度的王宫伺候,但看见容恬这样肆无忌惮,鸣王这般活色生香,仍觉得脸红心跳,吃吃笑着,低头将细心准备的几样糕点和早上饮用的热茶都一一备好,送到床边,方便凤鸣和容恬等一下享用。
“容恬……”凤鸣本能地收缩着下面,粗大灼热的男器,却始终差里面最最空虚,最最敏感的小点那么一个毫厘。
秋蓝已经身为人妇,多少胆子大了一些,抿着唇轻笑,“鸣王只管当我们不在就好了。”放下盛了热水的银盆,为凤鸣和容恬准备擦脸的湿巾。
受不了这样的捉弄,名满天下,面皮很薄的鸣王终于忍不住连睫毛都氤氲出湿气,呜咽着抗议,“容恬…。不要再欺负我了……”
容恬发出沉沉的笑声,“她们又不是没看过。”
西雷王邪魅的微笑,动作立即加大。
凤鸣尴尬万分,怒道,“有人啊!”
猛烈得挺直腰杆,热硬的阳物彻底刺到最深处。
如往常一样,不待凤鸣发话,秋蓝等三大侍女端着形形色色的物品,自行推门进来,刚巧看见凤鸣像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一样,狼狈地从容恬的狼爪下躲开,却被容恬一把抓住,硬抱在怀里,依旧伸出舌头狠狠舔着粉红色的脸颊。
“啊!呜呜……”
正狂吻不止,清脆的娇笑声飘进来,“鸣王,我们进来伺候了。”
可怕的贯穿力道,弄得凤鸣神魂颠倒,喘息得彷佛哭泣一样。
凤鸣亲密地和他吻了片刻,不知又要捣什么蛋,人往后靠。容恬哪会让他轻轻松松溜掉,大手拢着凤鸣的后脑,让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五指间流泻摩挲,固定着凤鸣的头部,把这小东西亲得晕头转向,一边唇舌热烈相触,一边扭动着身体发出暧昧的呻吟。
容恬身体强壮,又禁欲多日,两次足以把凤鸣修理得死去活来。不料两次之后,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第三次。
凤鸣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的美食,容恬当仁不让,狠狠吻了过去。
凤鸣被西雷王充满力量的臂膀紧紧抱着,一边脸色潮红地喘气,一边呻吟着呻吟着抗议,“你……嗯……呜唔…容恬你…你答应过只做两次的…”
容恬失笑,“一个小谎,也值得自豪?”
“我答应了吗?我只是嗯了一下而已。”容恬低头咬住凤鸣左胸殷红挺立的小花蕾,用牙齿轻轻拉扯,听见凤鸣发出淫靡快乐的尖叫,浅笑着松开牙齿,用粗糙舌苔反覆舔弄那个敏感的小珠,柔声道,“凤鸣,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两次怎么可够?我恨不得和你做上二十次,二百次……”
把今天该干的事情都推掉,彷佛完成了一件大事的凤鸣转过身,兴奋地跳到倚在床头打量他的容恬身上,骄傲地昂起头,“嘿,我现在撒谎的功力大有提高吧?”
他去觅凤鸣的唇,才刚刚触到,凤鸣热情的小舌头就钻了出来,主动舔湿他的唇角。
这番大言不惭的谎话,指派了苦命的容虎去亲自向同国方面转达。
湿漉漉又盛情的邀请,简直让容恬狂性大发,一直爱到筋疲力尽,才总算放怀过甜美的小东西。
“呃……嗯,就这样说吧。不好意思,我昨天喝多了,有些咳嗽,身体不舒服,嗯……那个……今天要留在行馆休养,本来约好一起逛韩若的事,只好取消,请王叔和庄濮将军谅解。”凤鸣说得如同竹筒倒豆子,想了想,还连忙附加了一句,“对了,记得和他们说,大夫给我喝了药,我需要一直睡觉,千万千万不要过来探望。”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一起喘息,不可思议的幸福感紧紧把他们包裹在一起。
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凤鸣朝容恬发送了无数个甜蜜到溺死人的笑容,并且当机立断决定撒谎,派人去找庆彰和庄濮。
容恬伸出手臂,凤鸣顺着挨了过来,让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自己身体各处。
在容恬怀里醒来,是分别后最让凤鸣快乐的事情。
两人体力都消耗甚巨,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简直和凤鸣的心情一样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