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哥哥,水……”琅渊矫揉造作的喊到。
楼淮之被琅渊那青涩孱弱的声线勾的差点控制不住信息素,僵在了门口,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我叫楼淮之。还是叫名字吧……”楼淮之红着脸挠了挠头,摸索着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去客厅摸索着找食物和水去了。
楼!淮!之!靠,老子不知道是你啊。
可不就是,昨天还含含糊糊喊他小渊渊的蠢狗。
琅渊听着这个令人咬牙切齿的名字,顿时恨恨的磨起自己的小虎牙。好似盯食物般贪婪怨憤的眼神,盯着楼淮之消失的门口。
不过,这个世界刀人违法。等着我换个办法榨干你吧,作者死狗!
但是自从知道了这个攻略对象,还是那个气死他了的狡猾作者,琅渊竟然反倒有一丝松了口气的释然感。
果然,又是这熟悉的狗,又是他啊。
“哎呀,水来了。小心烫,过会儿喝。”
楼淮之关切的端着水,凭着记忆摸索了回来,将把自己手烫红的茶杯,放在了琅渊手边的床头柜上。
“冰箱第二层有吐司,侧门有牛奶和果酱。面包机就在进门手边的餐吧台上。”
琅渊幽幽的讲到,端起开水捂着离开楼淮之滚烫的体温便开始有些发凉了的手。
“好,我去弄。”楼淮之乖狗狗样儿点了点头,就溜去找冰箱和面包机了。
“叮——”
“我烤了四块,你够吃吗?”楼淮之拿着两片两片夹着果酱的吐司递给琅渊。
“够,我吃两块够了。几点了?”
“吃这么点?哦,我看看……”楼淮之摸了下手腕处,找到了表按了一下。
“为您报时——9点整!”
琅渊微眯着眸子,带着一丝委屈又不悦的问道,“你不上班?迟到了哦~?”
“没事,我晚点打电话请假……易感期嘛……”
楼淮之说着又觉得羞赧的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真不是人。人家小O还知道关心自己,自己到现在都没关心下人家。
他赶忙又开口,支支吾吾的问道,“那个……昨天……你现在……没事吧?好,好点吗?要不要打抑制剂?”
问完他又突然想起来个重要的事情,琅渊不是……Beta嘛?!!
所以这个是……他小说剧本里的原配CP,真的是那个花店老板主角?!!
他……他这片写的不是搞事业的清水文嘛……怎么昨天他就和主角……剧情偏离大发了啊……
“不不用。其实……”琅渊一副哭腔的结结巴巴说道,“我从小在孤儿院,若是分化为O……”
琅渊装作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往坐在床沿的楼淮之靠了靠,沉默了半天才继续怯怯说道。
“我……我那时真的很害怕……而我的Omega属性特殊,很适合在检测分化的时候作弊,而且没有人会在意孤儿院的身份到底有没有错。所以我……骗过了检测和登记员,将身份登记成了BETA……”
“我……我我,我平时很控制的住的,昨天你……我控制不住……没没想到……”
楼淮之感受到越说越结巴的琅渊,已经把头无助的快要整个埋进自己膝盖臂弯里去了。刹时间心疼不已。
都怪自己喝了酒还往人家店里钻。
明明开始就猜到他可能就是主角了。
昨天,他不能说不完全是故意往花店方向走的……
然鹅,琅渊也可以把人扔外面。其实也是琅渊自己想吃瓜,又呈口舌,把人给揪进店里来的。至于他现在后不后悔,那就只有琅渊自己知道了。
当然,可惜断片的小盲人只匆匆摸到了大致的牙印位置。既看不见脖颈处的印记并没有落在该标记的位置,也不能记起昨日往事了。
于是只能继续被唯一知情人,琅渊小祖宗牵着鼻子走……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楼淮之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做个人。手上的拳头轻轻握紧,语气却是无比克制的温柔。
他轻轻安慰似的将人揽进怀中,轻轻拍着背,像是哄孩子。
琅渊佯装震惊的突然抬头,不小心撞上楼淮之的下巴。但又顾不上疼的,用着发抖的颤音说道,“不……不怪你……但是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我不会说的。昨天是我对不起你……”楼淮之下巴轻轻抵着琅渊的脑袋,温柔的再三安慰到。
“遭了!十点还有订单……”
琅渊好似突然才想起来了一般,焦急的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却脚下一虚,瘫软的跌入扶着他的楼淮之怀里。
闻着一鼻子若有似无的酒酿香甜味儿,楼淮之怎么忍心又怎么放心人往外跑,一把将人拦下按回床上。
于是琅渊成功捕获了一个优质的盲人小助手。
楼淮之正准备下楼帮琅渊打理店铺,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找到衣服。
琅渊靠在卧室的门框上,满脸偷笑的本来想看他就这么下楼开店门,可惜被他反应过来了。
“小狼,你……还有多余的衣服吗?”楼淮之扬声问道。
“给!”琅渊早有预料的拎着自己的白衬衫递了过去,声色怯怯脸色却坏笑的说道,“楼哥……身材比我状些,这件是最大的了,试试?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晾……”
“别!你就乖乖休息。”
楼淮之寻着声响过来,握住琅渊的手,摸索着接过衬衫长裤就往身上套,还不忘说,“没事,将就穿,不行我一会打车回家取。你乖乖呆着。我给你送完预定单,就关门回来陪你。”
琅渊感觉被楼淮之这么一摸索,一股从腺体处辐射开来的燥热又顺着他触碰的皮肤开始躁动。
他看着已经穿整好正装的楼淮之,目光灼灼的好似想要将人衣服给烧了下来。
琅渊的身板虽然实际不算瘦弱,但也属于偏消瘦的,架在衣服里面常常看着像个轻飘的纸板人。
相比之下,楼淮之穿着衣服虽然看着显瘦,但却能将衣服撑得饱满恰好,褪去衣物这层人皮,就是健美有力的流畅线条。
所以那一身原本有些正式呆板的中码衬衫西裤,被楼淮之撑的有些勉强,胸口的位置干脆不羁的松了纽扣,露出耐人寻味的白皙皮肤。
琅渊悄悄的吸了吸鼻子,自己一时间竟然看的出了神。
舔着自己又干了的嘴唇,他决定再去喝口水润一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