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热……”
楼淮之听着怀里的人低声喊着,颤颤巍巍的将人扶着靠坐在沙发上。
然后又急急忙忙的从冰箱里找出冻好的冰块,拿纱布包好。
“这样好些没?”楼淮之将纱布贴在琅渊滚烫的脸上。
“傻狗……好冰……”被冰得恢复了一丝丝神智的琅渊蜷缩着没多久,结果勉勉强强的又倒着整个侧卧进沙发里。
楼淮之无奈的又坐了回去,让人坐起来些靠着自己,希望能舒服一点。
他本来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亲上去,才把人放开的。
因为他的信息素也开始有点狂躁了……
“医生打了抑制剂,但是说这种可能只有标记才能彻底缓解……”
这种催敏剂的药效只对Omega生效,常见抑制剂又无法起到很好的抑制做用。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解药型抑制剂。
原本是开发给一些性状不明显激素不协调的O调解用的催发行药剂。可琅渊恰好是个性状非常优质的O。
“我们……我们领证吧……标记后,你……你会好受些……”楼淮之也快要跟着身边的人燥热起来了。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但这句确实是他真心实意,反复斟酌后发自内心的答案。
“……”琅渊默不作声的斜撇了楼淮之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跟他提这回事儿。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这么不着实际。
琅渊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楼淮之已经亲手毫不留情得掐断了联姻可能性的命门。
“明天,明天我就带你去见老爷子。”楼淮之郑重其事的温柔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
“不要……”琅渊有气无力的,这种时候根本不想跟人开这种玩笑。
琅渊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将头撑离开了那人身上。嫌弃似的,一头倒向沙发扶手瑟缩着躺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楼淮之看人把自己推开又倒了,以为琅渊是靠的不舒服。
琅渊对着楼淮之一个白眼,又闭上了眼睛。不是废话,当然不舒服。
想死,但死前在线想刀人。有什么好办法又不违法吗,在线等,急。
楼淮之不顾琅渊的反对,干脆把人又拦腰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干什么……”
“床上舒服点……”
“你……坐那么远……?”琅渊虚弱的睁着眼。
他感觉好像躺床上,离远了楼淮之/后,那浑身的燥热感就更加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脑神经。也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剂又没效果了。
“那……那我靠近一点?”楼淮之本以为他不想靠着自己,被这么一问还有些不知所措。
“谁管你……”
琅渊嘴硬的,还是享受起了楼淮之挨着自己后,那种瞬间凉快下来不少的快感。还有感受着桂花香的安抚,渐渐都觉得这份香甜蛮好闻了起来。
其实那天的酒酿确实也蛮好吃的,可惜少了点桂花的清甜香。
琅渊不知道自己何时也开始习惯了这般甜香。
琅渊在半热半冷下终于安心的入了眠,得到了些休息。
唯独楼淮之燥热的睡不着,却找不到发泄的方式。依旧尽心尽责的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温柔的包裹着琅渊,只愿他能尽量睡得安稳一些。
楼淮之一个晚上的思绪都很纠结繁琐,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想就这么一口咬住楼淮之脖颈,给他的小狼崽标记上的冲动。
他总觉得自己对琅渊的这种感情很复杂。
原本就有满满的愧疚,却又夹杂着很多别的情愫。是怜惜,是心疼,很不喜欢小狼崽跟别的alpha接触,很不想看到有人欺负他。
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占有欲。
他从未有过这般如此强烈的想留住一个人的情感。曾经他觉得世人皆过客。他不知道他该不该想办法留住他。
可是他又绝对不想食言,不想用强迫的方式……
他一时间想不清楚,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
而这种感情里的他,到底该怎么做……
琅渊睡了醒,醒了睡,总算扎实的熬过了一天一夜。状态稍好一些,却依旧是控制不住的信息素弥漫。
楼淮之急得找了好些个医生上门来看,依旧无果。
这天,两人经历过几轮医生后,百无聊赖的靠在一起打开了电视。
于是,琅渊终于有幸看到了那天的新闻。
楼淮之感觉到了琅渊随着心情波动了的信息素,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
“戈家……进去了?”
“嗯。”
“那订婚?”
“订婚啊,老爷子非要搞事儿,出丑也是老爷子自己出丑。人是我计划好,配合官方去抓得。说到这个,你跟戈家不是还有个100万的合同,前几天听说已经到账了。你要不要看看?”
楼淮之说得轻巧。没告诉琅渊的是,他不光把人家家底丑事查了个底儿透,全交给官方法治处理了。还顺手这几日给人家集团整个吞并了过来,已经在开始彻底整顿不良风气。
商业界上其他企业也都闻风丧胆,瑟瑟发抖的。声怕楼淮之这个疯子般,连自己未婚妻家都能无情的在订婚宴上一锅端的新任楼氏大老板,哪天发个疯把自己家企业也顺手端了。
不过至此,市场上反倒更加祥和,大家都遵纪守法的,反倒峥嵘日上。
世界助手(突然上线叹气):他说的对,有一百万了。可是离你的1个亿目标还老远啊。主人,你这个状态怎么在大结局前达成任务成就啊……达不到的话,到现在的努力可就……
琅渊(脸红):既然他……没有未婚妻了……不是……说要身价给我嘛……
“我们领证吧。”
楼淮之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别过头去了似的,声音小了不少。一时间被琅渊的话题转的,硬是反应不过神来。
“什么?”
“没听见算了!”
琅渊觉得这话自己最多说一遍。
再让他说一遍,可太丢人了!
麻的,狗作者,都是你害的。本来我可以自己搞事业的,都是你写出来个什么戈清桑和老唐……
琅渊愤愤不平的扭过头去,刻意离楼淮之坐的远了些。
楼淮之这会可不就生怕人难过,即使被人梳离了无数次,还是自觉的又粘了上来。
楼淮之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琅渊的嘴硬.
他可是知道的,但凡他一离远,琅渊就开始不舒服。他现在可是连办公都彻底往家里搬了。
“好。明天就去。”楼淮之开心的干脆一把把人揽进怀里,丝毫不知晓琅渊完全是为了早些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