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度关心。
西莱尔已经默不作声地往这边看了好几眼,也实在挺影响用餐的心情。
琴酒放下饭盒,拿起窗台上的书,垂眸看了眼安睡的人,随后非常轻巧地越过迪诺下了床,目睹这一切的医生轻轻拍了拍手,从他的神情看来,要不是怕吵醒迪诺,他还想吹口哨。
琴酒不为所动地将饭盒放到他桌上:“我走了。”
“不在这休息吗?”西莱尔笑道,“我看boss很乐意分你一半的床。”
“我不乐意。”琴酒毫不犹豫地说。
有点违背直觉的事实是,琴酒其实没有走过从加百罗涅的医疗室到客房的这段路。
好在这个宅子的构造算不上复杂,琴酒的空间感知力也不错,因此没多久他就顺利地回到了那间确实没怎么住过的房间。
他打开门,随意地扫视一圈,一切和他第二天早上离开时毫无区别,看样子加百罗涅并没有安排打扫房间的保洁,也可能是这里的保洁很有隐私意识。
琴酒看上去依然非常冷静,仿佛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脱下外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一番——医疗室也有洗浴空间,但空间有限,并不方便。
虽说他现在身上有伤,其实也不是很方便。
但总归琴酒已经习惯受伤了,他换了身衣服,回到房间里,从行李箱当中拿出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在来到加百罗涅之后第一次打开它,面无表情地打开自己的邮箱。
boss如果有急事会短信联系,因此琴酒之前并没有关注组织的邮箱,他几乎能肯定这里面只会有组织里其他人的废话。
不出所料,一周没看的邮箱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三封来自朗姆的垃圾邮件,一封贝尔摩德语焉不详的试探,还有两个直接问他去哪了的弱智,相较之下,伏特加“大哥我现在应该干啥”的愚蠢言论都显得顺眼起来。
琴酒不由心怀感慨,也许不是迪诺特别善于聊天,只是他自己实在遇上了太多傻逼,下限被拉得足够低。
不过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在气人方面琴酒自己也不差,能和迪诺聊这么久,或许还是对方的原因。
琴酒这么想着,略过其他几封邮件,只给伏特加回了消息,让他好好搞后勤,别再想东想西,随后便把邮箱关了。
组织并非完全没有远程办公的项目,如果琴酒想的话,他现在也还是能做点什么,毕竟目前他还只是在这边短期学习,没人规定他在课后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