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 酒桌上流传着两条捉人眼球的小道消息。
一是,楚影后好像信佛了,听说每日吃斋, 远离剧组居住, 只为静心。
这可不得了, 楚幼清才二十九岁,婚都没结过,她不该找佛祖, 她该找对象!
接下来,难道要出家?!
怕不是……受了情伤……
到底什么人干的!!
其二,听说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年轻人, 出其不意,指导一部电影,试图帮助杨大亨解决家里的资产继承权问题。
杨大亨的意思是, 不管电影成不成功,不管哪个女儿最后掌管集团,乘龙快婿是有了, 不和宝大小姐结婚, 就和凝二小姐结婚, 反正逃不出咱们老杨家的手心五指山。
这位年轻人,一定不是岑之豌!!
《大明仙歌》片场, 临时剪辑室内, 一片昏暗, 厚厚的双层窗帘, 将每一寸户外光线, 遮挡得严严实实。
剪辑屏幕中, 跳动的影像, 一一映照在岑之豌娇俏脸颊上,她揉揉眼睛,稍作休息。
手机上,是杨嘉宝的未接来电,明明开了振动,却没有察觉到。
也难怪,岑之豌目前状态,外表无异于常人,内中浑浑噩噩,怎么过日子都不对劲,有点行尸走肉的意思。
楚幼清将她从一列高速飞驰的夜间班车上,一jio踢了下来,还泼了她一身冷水。
岑之豌受了内伤,总感觉心口堵塞着一团火焰,老想流鼻血,给她一根火柴,她能自燃,点亮整片沙漠。
岑之豌推开丰盛的午餐便当,饭也吃不下,回拨给杨嘉宝。
杨嘉宝抓起电话就骂,“岑豌豆!你怎么回事!电影到底拍不拍了!我问你到底拍不拍!”
app直播过后,岑之豌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忘记了有一部电影,尚且需要扑街。
杨嘉宝本来耐心等待,顺便休养几天,毕竟直播过程中,摔了十几跤,差点跌死,“我生气了!你就是拿我的事,不当一回事!每次打电话,你都在小黑屋。你在哪里干什么?看小黄片吗?!——你不懂,你可以问啊,不懂就问!我杨嘉宝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岑之豌认为,杨嘉宝在顾左右而言其他,笑道:“急着和杨嘉凝演吻戏?”
这一招真是好用,一招鲜,吃遍天,杨嘉宝立刻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气焰。
岑之豌填补空白,怅然地说起,“有一个人吧……”
杨嘉宝听见八卦就复活,“谁呀!谁呀!”
岑之豌清了清嗓子,“别吵。有一个人,对象在家跳舞。你知道吗,跳那种舞,坐在椅子上看的那种。”
杨嘉宝惊羡不已,倒吸气,进入她擅长的话题领域,“岑之豌,你特么太有福了!楚幼清给你跳艳.舞啊!椅子都准备好了?!……那你怎么弄的?观音莲坐?太老土了,可以丹穴凤游、玄瞑鹏翥、空翻蝶、鸳鸯合、燕同心,还有山羊对树!玄蝉附!”
岑之豌微微眩晕,“什……什么?”
杨嘉宝在开车,风吵人,对着蓝牙耳麦一声吼,“姿势啊!!”
村里来了个文化人,这些都是做.爱的体.位?你确定不是神奇动物在哪里?!
岑之豌快速学习的能力很强,不自觉,飞速在脑海中,全部想象演练了一遍,特别有双人代入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说,有一个人!”
“哦。”杨嘉宝冷漠,搔了搔耳朵,“那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呀?”
岑之豌也为这个人感到悲哀,“舞蹈结束,被赶出去了,还说要分房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哈!!”
杨嘉宝笑哭了,挂着两朵大泪花,“岑之豌!你玛德是真的惨!我就说你不行!你怎么突然浪不动了?!还舞蹈结束!……哈哈哈!等舞蹈结束你还有戏吗?!你倒是早点双人跳啊!”
就是嘛!
岑之豌拍案,果然是这个问题,太悔恨了!
楚幼清两条裹着透黑丝袜的美腿,笔直修长,凝盈柔婉,冷玉般的不住在眼前晃动,岑之豌当时都想好了,丝袜要从中间撕开,怎么就没有执行,姐姐一定超喜欢!
岑之豌摇头吹出一口气,“唉。清清快一周了,都没和我讲话,遇见也不理我,我都怀疑自己是团空气,透明的。”
杨嘉宝听罢,呦了一声,“是吗,不至于吧,你俩床上的事,还能闹到床下去?你老婆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没和你说吧?”
岑之豌和楚幼清,她们一向是,床下的事情,闹到床上解决,睡一觉就好了。现在这般,反向折腾,还真的没有发生过。
岑之豌同样疑惑,“我侧面打听过,清清她家,没什么事情,她妈能吃能喝能睡的,特别健康。我又去剧组问了一圈,说是清清公司里,也没什么毛病。我现在没机会和楚幼清说话,她搬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进去那个营地,还要查身份证和通行证,通行证还得刷指纹。”
杨嘉宝思考,“都没毛病?……那还是你有毛病!”
岑之豌是有毛病,她得了相思病。
她应该把那件水青色的旗袍,也一撕到底,楚幼清就更爱她了!
人不怕求而不得,就怕,我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