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包括他暗地里培养的两千兵马啊!
要说走到高位者没一个是雄的,大家都是有本事的。
越是到了这时候漼广脑子越清晰,他懂了这女人是算准了,他要来赎漼风,一开始就在这等着他那。
那两千兵马他已经是小心再小心的掩藏着,从未显露人前,哪怕前段时间他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他也是一再犹豫未说,甚至到了如今都没告诉漼风。
因为,他知道自己儿子有热血但稳不住,是个好孩子,好将士,却不是个合格的家主。
见好就收和及时止损是一样的,只不是根据情况来用。
如今,他不敢拒绝,这女人邪的很,她总是不经意间,捏准人的死穴,似乎天下任何事她都知道。
若是这般人才为他清河漼氏所用,怕是日后兴盛个百年不成问题。
可惜了,他们如今是对立面,准确说他们漼氏加在一起,都根本算不上这女人的敌人,他们太渺小也太弱了。
“那老朽什么时候能带小儿漼风回去”这十几个字他好似用尽了全力。
他明白今日,无论他如何说这清河漼氏的罪人,他漼广做定了。
如今,做决定快点儿,还能避免对方加码。
他感到深深的挫败感,他这一生的劳苦就如此毁于一旦。
可他不敢不这么做,那两千暗兵都能挖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不是不清楚,对方对自己的牌心知肚明。
砧板上的鱼那有什么自由选择的权利,全靠厨子如何宰杀烹饪。
“父亲”漼风热泪盈眶,他知道这一忍下,他父亲半生功绩毁于一旦,他不忍心自己父亲付出这么多。
金邀月真是笑了,不仅是心里,还有面上的嘲笑。
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刚刚她讲百姓惨状时,那些个废物点心(角落里哆嗦官员大臣)不少都闭眼皱眉,不忍心听下去。
她真是笑出个天穹,漼风这个世家公子里的佼佼者丝毫不动容,怎么换到现在就这般潸然泪下。
还真是跟萧宴一个路数,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金小姐,请问,老朽,什么时候,能带,犬子回去”他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字来。
“不急,等人什么时候杀干净,什么时候漼风漼公子就能回家。”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她的美好准则。
一句多谢金小姐,哽在漼广喉中,出不来下不去。
金小姐已经是他最后的清高架子,他叫不出殿下,圣上,那一出口,他漼广,他清河漼氏,此生再无翻身可能,这全然证实着自己的认输,他清河漼氏第一个投降示弱于这个德不配位的弱女子手里。
他也不是不知这所谓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可他活了一辈子,要了一辈子的强,他总不能承认这北陈人中,最看不起的金荣幼女,被许多老少男人品头论足过的,吹出来的所谓世家贵女典范,当真是个心怀大志的有本事好后生。
他不愿承认自己错了,不愿承认他是有偏见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越来越亮,太阳高挂天穹之上,至少已至正午。
这事儿啊,总是得熬人心的。
反正邀月今天就耗在这儿了,她也出上去了。
她不急,反正,现在局面很明显她胜了,所有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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