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次次都是不愉快,可他还是不争气的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小丫头。
她说‘自己一半时光在金家,一半时光在自己身边。’
明明不是的,她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更长不是吗?一天一个月也是多出来的。
唉!自己怎么就偏偏栽到了这小姑娘身上?
或许真就像邀月说的那般她从头至尾就是在为自己洗脑,将自己训练成她忠犬。
那她可真的是太厉害了,掐准了自己的一切,精准把自己套了进去,时至今日,他这颗心还是不自觉的往她身上偏,目光还是忍不住扫向她。
他竟然此时此刻还在心情想着邀月今年的生辰,往年他总会为邀月做上一碗长寿面,这还是跟着邀月学做的。
军中生活总是不规律的,时机不等人,有时只得后补上。
今年…
他瞧见手腕脚踝上的铁链,笑了笑叹了口气,怕是难了!
在这点上他还是挺愧疚的,邀月真的是个非常懂事的姑娘,她不求什么,总会宽慰着自己。
有时答应过邀月的事,很多都还没实现。
岁月匆匆,邀月怎么就长这么大了?
如今想想,那年她及笄前,自己信誓旦旦说要在南辰王府给她举办一个极大的盛典。
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况且这还是个精致的小姑娘,当场就乐的她喜笑颜开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没来得及回去,甚至邀月及笄当日带着兵在战场厮杀。
现在想想也挺愧疚的,那时候军营简陋,也不过是在事后为她补了一碗面。
自己当时不是不惭愧的,他终归是对着她食言了。
邀月不说,自己也不敢多提,恐惹得她伤心。
回想从前,自己生日时邀月都是陪在身旁的,哪怕到了今时今地,他和邀月反目成仇,那日邀月也是和他共处了一夜。
没错,那日就是中州驿馆那一夜的荒唐,也是他们之间的第2次。
他透过窗上的薄纱,隐绰间瞧见院子里的红枫落叶,风一卷扑簌簌的往下落。
说不出的感受,讲不出的心情。
自打把周生辰挪出地牢后,金邀月的心就定了不少。
她最近在忙一件大事儿,那就是编书立传。
别误会,不是编她自己。
她的人生及功绩留给后世评说吧,她不在意,毕竟,是好是坏,只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罢了,凡事都是论心不论迹的。
事实上,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那种女子非要三从四德,必须在家里相夫教子的酸儒思想。
事实上,非要金邀月来说,她一直觉得明清开始限制女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禁锢,往上溯源就是从元代没有啥科举考试,那些自诩文人墨客的才子们,思想扭曲,人格变态的后果。
一个个破酸儒。
以后可千万别说什么老古董了,人家古代可是开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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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无敌可爱贤菜菜 现在做蚊子的有没有蚊德了,今天都寒露了,秋分都过了这么久,还来叮我,呜呜,我一脚踝的包叠包,都不敢数,生怕数量多到吓到自己。嗷呜嗷呜,菜菜子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