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明明她们已经僵的不死不休了。
她怎么还有脸奢求周生辰这个仇敌对她和颜悦色,心中牵挂着她。
不知不觉间眼睑泛湿,她半仰起头,珍惜口气,扬起微笑。
人呀!总是要自己劝自己的,不然失望就太多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过了两日,金邀月去见了周生辰,还是老样子彼此看不惯彼此。
周生辰那支枯萎的枫叶花最后的命运是枯萎风干在床底。
他们说都不说自己的心思。
大概两个人都怕说出来,万一对方心里有点什么,他们之间可能还不如今天这般针锋相对。
秦朝刚刚建立没多久,她的性子也被磨了大半,天天耐着性子看奏折,和那群大臣扯皮。
金邀月自己知道自己的性子一直都不算多好,她向来秉持着随心随意。
这不,又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跳钻出来惹她不开心了。
空旷的宫殿里,几个宫女太监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这屋子布置的十分简单,偌大的屋子也没几样摆设品,材质更是普通。
大门打开,宫女太监均是瑟缩颤抖,不敢往门口瞧。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金邀月穿着绀宇色的衣裙,带着怡人的微笑走进来。
她走的不快不慢像逛花园那般,但每一步都踏这群太监宫女心间,一步步把他们压到地底,压到窒息。
他们都是见过这位新帝都不能称为冷酷,应该说是变态的手段。
他们这些人都是细作。
其中有些是北陈原来部分藩王安排进宫的。
还有的是外面其他有心思夺天下的人插在宫里的眼线。
其实,原本还有些人的。
但那天被抓后,当着他们的面儿,之间剥皮拆骨抽筋了几位,剩下的他们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卒子。
就算如此,他们也没被放过,估计他们都落不到好了。
又不是没有人上去求,只不过他们下场更惨,这女人说那些人叛主该死,全部凌迟处死。
那日被处决的人中,还有个最惨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剥了衣服,光着身子被人剥了皮,一根一根剁了手脚趾和舌头,最后将这些捣成泥,喂进那人嘴里。
“怎么了?一个个萎靡不振的。”金邀月看着他们这般害怕,就觉得很想笑。
既然是想要从她身上取好处,那就该学会承担责任。
人呀!是要学会赢得起,输得起。
听到她的声音那群人瑟缩的更厉害了,可惜没用。
金邀月拍拍手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永安,一个绥宁。
两个人各拖了一个托盘,沉甸甸的就进来了。
他俩进来后门就被关上了。
只听得轰的一声,外面的光景就被这扇大门彻底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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