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金邀月吃痛,败一下阵来。
喵了个咪的,她也是搞了喵的笑。
人在家被轻薄要对方舌头的都是姑娘,怎么到她的这儿来?就是男方。
周生辰扭过头不去看她。
金邀月也没有多好的脾气,直接把他下巴给卸了。
她试了试,伤口不算太深,估计养几天就好了。
所以她就小惩大诫,不然,她不介意玩点更刺激的东西。
反正她也是很喜欢看着对方痛苦,而后支撑不住求饶的,让她感到莫名兴奋。
周生辰没头都没皱,反正落到她手也没什么好结果,如今他只是一个前朝的将军,生死不过是在新皇的手里。
“乖乖你这是在想什么呢?”金邀月在他胸口画圈儿,那动作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让我猜猜?”
金邀月瞧他这模样就知道又在感叹他自身呢。
“莫不成是在想自己怎会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生辰不说话,只是头更往那边偏了。
“宝贝儿,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了。”她说这些话一点不油腻,反而透这些勾魂摄魄的诱人。
“奴家以后会好好伺候你的,你呀!就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以后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实际上,她本身的确是想安慰安慰他,但是反过来一想又觉得凭什么呀?还是刺激刺激吧,认清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周生辰只是将眼睛闭上不说话。
金邀月刚想发火,突然想起来刚刚好像把某人的下巴给卸了。
可是她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班上有同学打哈欠下巴脱臼,呜咽了半天还是能有声音的,只是说不清话。
这就是鸵鸟式逃避了!
啧啧,不过这美人就是好看,不愧是传说中有美人皮和美人骨的大美人,就适合做禁脔。
你瞧这话说回来,她呀,又是女孩子。这周生辰跟她可不吃亏呀!
况且他俩又不是没有感情基础,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一起行兵打仗,一起游玩闲谈的。
不过是身份上的改变,至于吗?这幅死样给谁看呢?
越想越气金邀月掐住周生辰的脖子,脖子也很美,轻轻一掐就断了。
“周生辰,你是我,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乖乖听话,不然,”
她压低声音附在他耳旁说。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想到,你认识我这么多年难道不清楚吗?我最擅长的就是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
周生辰忽然睁眼瞥了她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哟!这怎么还傲娇上了?
金邀月不惯着他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