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所以说,刘子行真的好有福气呀,到了这还有人爱慕他。
哈哈哈,当然金邀月也在其中推了一把,要知道这个煤矿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个黑煤窑。
秩序稍微有那么一捏捏的混乱,刘子行被疼爱的程度,可能有那一捏捏的高。
毕竟,荒山野岭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那都是烧高香了,更何况这个眉清目秀的还是个人!
“哟,这不是拓跋子行吗?怎么在这儿呆着?哦,这怎么还摔倒了呀?”金邀月内涵的,但是说完后,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了一秒。
哇塞!突然发现他家周生辰其实按照正理来讲也姓拓拔。
她不露痕迹的咽了咽口水,果然少数民族真香。
没办法,她就是个双标的老喵,面对周生辰一下就双标了。
刘子行别看他如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都是伪装,他现在那是白天干活,晚上干活,吃饭睡觉也干活。
可以说那是有劲儿极了,原来那些富贵病全没了,但是吧,同一个道理物极必反,迟早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掏空他内里的。
刘子行无能狂怒“疯女人你迟早会被人推翻的。疯女人,邹郎君替我狠狠的打死她。”
我擦嘞?what are you doing?why?
金邀月惊的英文都蹦出来了。
不是,朋友你以前可是个王爷还就登基了,要知道如今你这么直接,当着我的面,不要脸面地让你的现在的姘头来打我,哇塞,你不觉得很丢面儿吗?你跟男人了?你可是个男人啊,啊这…啊这…,你你你接受新时代挺快的。
我都给你送黑煤窑里了,你还这么跟着上时代呀?
金邀月震惊的眼泡子差点掉出来。
旁边姓邹的那个大汉虽然五大三粗十分魁梧,但是也不敢得罪这位,自然装作没听见,背着身继续干活。
这一看就是大人物,你就瞧这衙役监工这是全体警戒,就说煤窑矿头都亲自来赢,而且站在身后谄媚侍奉可知这人身份不简单。
他是有8条命吗?哪里敢得罪这样的大人物?
她就这样看着刘子行无能狂怒,想要上前单挑她,就被跟着金邀月的侍卫按了过去。
来来回回好几趟,金邀月来坐累了直接让人搬了个凳子来,就看着他像个小丑一样在那儿跳来跳去。
你别说,这看就是昨晚上被滋润过。
哎呀,不是说他皮肤嫩的慌。
就单说吧,这个走路姿态都不一样,那扭啊扭啊,走起路来那双腿上都能绞在一起。
这双腿堪比南萧最贵的丝线。
哎呀!金邀月不由感叹一声,这里的男人们有福啦!
看完了这场闹剧,她就离开了,打马直接回京城。
她这一趟也不是白来的,不出十年,刘子行就得一命呜呼!
但前提是他能活过10年,就照他这个情况十年后怕是换到现代养老院就得轮番扇巴掌了。
无他,唯有熟透!
不过,也不用担心她不是来了吗?专门给他刘子行下了点儿活够10年,纵情声色的好东西。
就照他这样,迟早得死在那点事上。
事实也是如此,刘子行最终是死在男人身上的,这也算是另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其实,金邀月觉得真的挺侮辱人的,所以她真的很开心。
可又想起来这玩意儿后来那些年那么享受,她就觉得失策,这不简直是让刘子行死在了自己最爱的事上吗?还是成全了刘子行。
啧啧,她邀月子可真是个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