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年,大伯家的尔晴姐姐回来了,这位是真大伯,族长来保长子的长女。
第一次见面,她很热情温柔,嗯!怎么说呢,就是像明媚的月光。
不刺眼柔和,但是明亮有温度。
法玛是来保大人的三弟,而阿玛合庆是法玛的第二子。
由于是嫡子阿玛颇受法玛重视,但法玛的庶长子我的亲大伯也不是吃素的,为了那点家产资源就差撕破脸争个你死我活了。
但这些与我们后院的女人无关,更有我们几个小姑娘无关。
许是被族里选中,我和尔茹还有三岁的尔知被家族着重培养。
其实吧,我觉得尔知这么小才三岁,真没必要这么早培养。
但尔晴姐姐说:咱们要比别人赢在起跑线上。
虽然我不明白什么是起跑线,但是我觉得赢不赢也没那么重要。
可能是我太佛系了!
不过,这话一听就特有干劲儿。
所以,年仅三岁的尔知被人抱在怀里就开始了,日日听课学习之路。
就一个字儿,干!
四个字,干就完了!
尔茹小时候是真的乖,就是领在身边一点不愁孩子闹腾的。
所以,我每天都牵着她的手来来回回穿梭着我俩屋子与学堂之间。
尔晴姐姐别院里,各个姑娘都有自己的闺院,我的叫令容阁,尔茹的叫蓼风轩。
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如此,首先尔茹还小,占不了多少地方,无需如此大费周章的辟院子。其次在家时我也没自己小院,顶多就是有自己的闺房。
这不是家里不重视我们,自是我这支从法玛起,官职就不算多高。
阿玛还算是争气,凭借自身能力做了个四品官。
法玛在不分家,房里地方就这么大。
许是光阴如流水,时间荏苒间。
我就长大了,一转眼就出了嫁。
夫君李星宿是李卫第四子。
在家时,他的背调我做的那叫一个周全。
不过,做不做的关系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