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想我们喜塔腊氏被她害去了多少好姑娘,她夜里能睡得着觉吗?不怕梦里全都是向她索命的人吗?
我看着她那一张小嘴不停摆霍,我像是看到她这张人皮底下那丑陋扭曲的灵魂,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尖嘴老鼠。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
真好笑啊。
可能我看起来真的有点疯魔了,他俩不说了,只一心想把我赶快弄死。
所以啊!那琴弦被袁春望抽出来。
真好看,哪怕是这阴暗狭小逼仄的牢笼中,它也透着明亮的光。
只可惜它脏了,不是被我的血染脏,而是染上了他们这种人的肮脏气息。
我死前狠狠的啐了袁春望一口血沫,一条贱狗,魏璎珞的帮凶。
他抹了把脸,那张扭曲的脸上尽是狠厉。
呵!哈哈!姑奶奶还怕你不成?
姑奶奶我可是满洲女子,就是做鬼也是有骨气的。
我不要来世,我宁可化作厉鬼,也要他俩最亲近人的害死,两个人互相厮杀,死无葬身之地。
勒到舌头吐出来,眼球往外鼓时,我好像看见了什么!
那是我前世未出嫁时,一家子姑娘在一起玩闹嬉戏。
我其实更喜欢投壶的,比起射箭来说。
四月春畔,尔晴姐姐的别院总有那巧手的匠人,早早的将玉兰培养出来。
那年开的格外的早,才四月,才4月就开了。
那蝴蝶不算美,但胜在奇,毕竟这才刚刚蜕变那。
是啊!那年春光正好,夏日来的早。
院子里,有人扑蝶,有人赏花,有人作画,有人荡秋千,还有的两两放着风筝。
只需一只小壶,几只木箭,我就能与姐妹玩上一下午。
从前我的骑射是姐姐教的,她说她的骑射是尔晴姐姐教的。
其实吧,其实,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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