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漠如水。

可面对这样目光的江大川，整个人却只感觉整个人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他的癫狂，他的凶狠，他的残酷......

终于还是一点点的消失。

最终。

化为了祈求......

“你应该怕我的，你应该怕我的......”

“你不该这么看着我，你不应该这么看着我的......”

这近乎哀求的可怜虫样子。

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惊讶起来。

仿佛转眼间。

那个凶狠到让人毛骨悚然，让人恐惧到想要颤抖的凶屠，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只拼命挣扎和蠕动的小虫子一样......

更是让人突然明白。

他其实是明白的。

他其实一开始就在明白。

这一切。

都不能怪到楚默头上！

究其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得起楚默过，从一开始他对楚默的时候就有优越感。

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能够压楚默一头！

所以。

在楚默发财之后，他觉得自己也能发财。

在楚默靠着拆迁赚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比楚默更懂。

而在走投无路，一无所有的时候。

他的自尊心让他，只能牢牢抓住那些能够吓唬人的东西，残忍、冷酷、变态之类的，全部都是他希望自己面对楚默的时候不落下风而已。

都是因为不愿意承认。

他。

不如楚默！

可现在。

楚默就站在面前的时候，面色平淡的说出那番话的时候。

江大川彻底崩溃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

看着这个样子的江大川，楚默脸色依旧没有半点变化，没有愤恨，没有讥讽，更加没有半点感伤，只是平淡的转身，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我们走吧。”

“这件事情，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