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企鹅和别的小厂商合作，甚至只给人家三成的话就能看出来，他们对于墨尘文化还是算比较重视的。

“你的想法是什么？”楚默没有冒犯发表意见，只是问道。

“这个......”

白桦有些犹豫：“如果排除了那个企鹅来负责的话，这个合同挺好的，哪怕是加上这个策划，其实也不是不行。”

“只是......”

“总感觉有些憋屈。”

这是心里话。

这个合同很憋屈，也很诱人。

因为这个合同除了那个特别条款之外，其他方面都已经算是诚意十足。

放弃合同，会让人感觉不甘心。

可签约合同，一样会让人感觉不甘心。

对此。

楚默没有说话。

身为老板，和身为项目负责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站在老板的角度上，这个合同应该毫不犹豫选择签约。

毕竟老板的目的是为了赚钱。

企鹅或许失败案例不少，但企鹅成功的案例也一样不少，而且虽然企鹅的运营口碑拉胯，但只要稳住游戏，基本上都能赚钱。

玩家一边骂坑逼，一边送钱。

但项目负责人不一样，这个项目是白桦一点点构思然后打造出来的，这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签约这个合同。

就意味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要被别人花钱买走了，甚至不管对方将来是要当个好人还是当个恶人，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这种感觉，就很难受。

楚默理解白桦的纠结，所以在眼看白桦始终拿捏不定的情况下想了想说道：“你自己决定，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如果不和企鹅合作的话，那我们就自己联系那些应用商城谈合作，后续宣传的话，我可以再单独拿出五百万出来支持你，投放宣传！”

这话一出，白桦顿时忍不住瞪大眼睛。

吃惊的看着楚默。

他当然明白，站在老板角度应该如何选择，只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而已，却没想到，楚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