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流民激增,反叛骤起,朝廷改变了政策或者对待反叛当地大族的态度,这些战乱就会随着朝廷与各高层阶级的联合而被扑灭。
结果就是朝廷平定了祸乱,而协助朝廷平定祸乱的势力得到了政策倾斜的滋养,唯一被牺牲掉的,只有被利用而反叛的最底层百姓。
每一次平叛的结果,都必然是地方那些协助官军平叛的势力得利。
每一次平叛,直接参与战争的朝廷和叛乱的流民蛮族,都是输家。
其实仔细揣摩,就会发现,这种战争逻辑和后世的马歇尔计划前后,有着一些内在的类同,当然也不完全相同。
当然了,黄巾军这种大规模的叛乱,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还是因为牵扯着党锢,同时有些地方的阶级势力没掌握住火候,一不小心致使被滋养的叛乱规模过于庞大。
这当中可能有些许失误,但也不排除原意本就是如此。
但归根结底,都是没安好心。
……
“罢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卢植将那两卷简牍合起来,又道:“说吧,将越骑营中的军吏换掉一批,你又打算从哪里安排人手顶上?”
“学生希望能从地方的郡国军中抽调军吏,亦或是各属国诸营调配。”
卢植闻言皱起了眉头:“此事颇为麻烦,且由你一人来选补吏这不合章程,难道你要视尚书台的选部如无物?且就算是军中职,也是需要纳修宫钱的,你营中的司马秩千石,属吏也都是四百石官,地方军吏,你就是想调人上来,若是不愿或不能出修宫钱,你当如何是好?”
“学生不过是微末人物,岂能凌驾于选部?只是学生毕竟是越骑校尉,不说换下去的所有人都要由学生来选,但由学生来推荐几个人,这总是可以的吧?毕竟越骑营还是由学生执掌的……至于修宫钱,只要上来的确是俊杰人物,这钱学生出了又有何妨?”
“你倒是挺有闲钱。”
卢植眯起了眼睛:“听闻你自己尚住在南郊吧?家中还无婢女,自家补贴的钱不够用,倒是有钱替人修宫?”
刘俭叹道:“雒阳水深,我行事低调一些,以免为人抓住把柄,总归是没有错的。”
“哼哼……”
卢植轻轻地哼了两声:“要么说,你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呢。”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刘俭道:“你若身无寸功,又无名望,且束己待人,如此行事倒也无可厚非,可你如今与袁基为刎颈之友,又是陛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