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光是这份经验,就不是内地的军尉能够比的上的。
特别是魏越。
魏越这个人早先在并州就是吕布的嫡系,其人勇力过人,武艺高强,平日里最受吕布的看重。
此时的魏越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万夫不当之勇的特长。
他手中的战刀左劈右砍,虎虎生风,立压吕威璜和赵叡,只把这两个人压的都透不过气来。
吕威璜的刀法渐乱,气喘吁吁,犹自咬牙支撑着。
赵叡更是狼狈不堪,手中的长矛几乎都要挥不动了,适才好险,被魏越一刀斩于马下,心惊胆寒,根本无暇再有心思杀牛辅,目前只是勉强支撑。
反观魏越那是越战越勇,一边用力舞刀,一边嘴中还自动上了配音。
“嘿呀呀呀呀!”
“豁哇哇哇”!!
“受死呀呀呀!”
就在为魏越匹马纵横,嚣张跋扈嘚瑟之间,尽显自己的万夫不当之勇,突听一道怒吼声猛然传来。
“哪里来的贼子,竟如此狂妄,真欺我河北无人也!”
这一声怒吼,犹如九天之雷,声音奇大。
震的在场诸人脑瓜子都嗡嗡作响。
牛辅惊恐的扭头看去。
听到这样的喊声,他下意识的还以为是张飞来了。
但是火光中映射出来的那道魁梧身形,却并不是张飞。
河北猛士颜良,如同一道流星般的以极快的速度撞向了并州军的军阵。
颜良的战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双眸杀的也充了血。
他身后的亲兵几乎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颜良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以踏碎山河的气势,向着魏越直冲而去。
一路之上阻挡颜良步伐的那些西凉军士和并州军事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甚至可以说,颜良的刀下就没有一合之敌。
光是他的气势就已经足够让士卒们胆寒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一路之上的西凉军和并州军,犹如被劈开的波涛一般,纷纷向着两侧翻涌,不断的退让直接给颜良闪出了一条通路。
眼看颜良这般三军辟易的气势,一向以勇将自诩的魏越也不由有些发抖了。
除了吕布之外,从来没有人给过魏越这么大的压力。
也是魏越不知天下英雄,在魏越看来,这天下间,除了吕布之外,无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