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初审。他那边通过的话，就可以发给答辩委员会，最快也要今年四月份吧。”
弗兰克提到论文就很头痛，揉了揉眉心道：“你写论文就跟写程序一样轻松，我还头疼到时候怎么办呢。”
莫涵看着他说：“学长要是遇到困难，可以找我。”
弗兰克心头一暖，笑着拍了拍莫涵的肩膀说：“其实你也挺会关心人的学校里到处都是关于你的传闻，说你性格高冷，不近人情，对学弟学妹们的追求无动于衷，简直像个冷血动物我看是那些人眼瞎，根本不了解你。”
莫涵平静地道：“别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转移话题道：“学长，最近测试丛林法则，有发现什么bug吗”
弗兰克仔细想了想，说：“我们暂时还没发现明显的漏洞，这个游戏的沙盒系统做得特别棒，秘境中的每个角落玩家都可以到达，而且，场景感和打斗感也都非常真实。困难模式的秘籍，我跟凯思琳已经全部走过一遍了。但噩梦模式今天还是第一次通关，别的场景可能还得继续测试。”
莫涵点了点头，假装不经意地问道：“那个f先生，你是怎么认识的”
弗兰克说道：“一周之前，他从排行榜上找到了我们的队伍，说想跟我们一起打困难模式，我就加了他试试他的水平。他确实挺厉害的，你今天也看见了，格斗术一流不说，枪法也特别精准。”
口中的咖啡味道太苦，莫涵皱了一下眉头，从碟子里拿了块方糖放进咖啡杯里，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拌着，一边搅一边问道：“关于他的身份来历，学长知道吗”
弗兰克道：“我当时也挺好奇，就问了他是从哪儿学的枪法。他说他父亲是帝国军人，从小就培养他用枪，他学了十多年，所以枪法才这么准。具体的我没好意思问，感觉这样追根问底的话对人挺不尊重的。”
莫涵心中的疑惑总算得到了解释。军人家庭出生的孩子确实会被从小培养格斗、射击等方面的能力，这个f先生处事冷静，枪法精准，如果是某位将军的儿子的话，确实也说得通。
莫涵并没有多想，他还以为这个人真是弗兰克在游戏里遇见的一位高手。
三人其乐融融地聊了些游戏、学业上的问题，吃过晚饭后便走出了包间，
巧的是，莫涵刚从包间出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洛宁。
洛宁也认出了他，朝他走过来微笑着伸出手道：“学长，真巧。”
周围还有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