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老严,你现在该怎么说?”
老严这下子眼神才有了一些慌乱,支支吾吾道:“大人,这酒瓶子在我家门口找到就能证明是我的了?万一是熟人故意扔我家门口想污蔑我呢?”
姜柚柚恍然大悟:“原来你扔家门口就是这个原因啊。”
这下子衙门里的人都有些绷不住的笑了起来。
若是他真的像掌柜说的扔河里,他们还真的就找不到了。
这个老严简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等县令说话,掌柜第一个不耐烦了。
他这个人在本案根本没起什么关键作用,被关了一天不说,现在还一直跪着。
他见老严还在狡辩,不耐烦道:“老严,你就招了吧。咱们县没多少人口,在酒楼里买了酒,人家掌柜小二都是清清楚楚的。再说了,还酒瓶子还能退钱,只要查最近买了酒的人有哪些还了酒瓶子不都清清楚楚了?”
老严听了之后,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他娘刚赢了五十两啊!五十两啊!老天爷怎么就这么对我啊!”
他哭哭啼啼的指着药童怒吼道:“都怪你这个狗东西!一直在教唆我!大人,就是他提出要把王五给毒死的!他说他给我准备毒药,这种毒药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县令轻哼一声:“这么说,你是招了?”
老严猛地点头:“对!我招了!是我下的毒!但是也是药童教唆的,所以他也该跟我一起死!”
药童吓得也跟着哭了起来:“大人,冤枉啊!是他来问我有没有毒药,我这也就把顺手偷的药卖给了他。我只是贪财,没想着害命啊!”
老严冲着药童吐了一口唾沫:“啊呸!你就是赌瘾犯了,手里头没钱,所以才教唆我去杀王五,就是为了从我手里赚这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