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看了他一眼，如实答道：“师父现在教弟子已经力不从心，所以之前说要柚柚的时候就已经是破格了。我看悬。”

看到十七有些失落，杜仲安慰道：“不过，在梅院也有啊。等师父过几年跑不动了，安分的留在菊院的时候，不就有机会了？再说了，就算不是正式弟子，那也是逍遥弟子，学问一样教你。”

十七挠挠头，害羞道：“这不，有个名分，更有牌面！”

“名分这种都是虚的，好好学才是真的。瞧瞧小师妹，现在已经超过你们了。等过两年，在外头提到菊院的时候，估计大家想到的都是姜柚柚了。”

十七拽紧拳头：“那我这个师兄可不能拖了后腿！就算升不了正式弟子，也得努力了！四师兄都能去京城了，我怕什么？”

杜仲这个时候眼神闪烁了一番，表情微变，随后恢复，笑道：“行，好好努力！”

“对了，师父有说这次去了哪儿吗？”

杜仲停滞片刻，回道：“不知道，他没说。”

十七一听，嘟囔着：“奇怪了，师父之前每次出门不都要跟你说一声的吗？”

“是啊。估计是很重要的事，不能说吧。”

十七看着手里的东西感慨：“这被褥还挺暖和，贾家给的东西真不错啊。”

杜仲也跟着检查完，点头道：“嗯。这老夫人看来确实是不错的。你就把这些给小师妹送过去，我去找一下掌门。”

“行！四师兄不在这些日子，小师妹就交给我了！”

“嗯。”

杜仲出了门，十七抱着这一堆的东西到了姜柚柚的院子。

姜柚柚此时正在给豚豚喂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