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柳三娘将瓷瓶打开,“你这脚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但这青紫好消,我给你涂些玉.肌露几日就好。”
“别。”阿善赶紧拦住她,“你先别涂,我身上好难受,想要洗澡。”
如今阿善一通扑腾体温是回来了,但汗湿了全身黏腻腻的很难受。柳三娘为难的看了她一眼,将瓷瓶又放回原处:“你脚伤成这样不能碰水。”
阿善默了一瞬,“可我好难受。”
“难受也不行,你脚伤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因为浸了雪水么,现在我给你包扎的好好的,难不成一会儿入了水你想再让你夫君给你生撕一次?”柳三娘见阿善头发都黏湿在一起了,其实很能理解她。
本是她坚决不肯同意的事情,但末了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就问道:“今夜你夫君是不是要宿在你这里?”
阿善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她‘啊’了一声像是傻掉了,“他今晚不走?”
经过刚才的事情,柳三娘对阿善夫君的畏惧依在,刚才她只顾着上药也没怎么注意二人是怎么相处的,但通过阿善腰.上的青紫,她就已经知道那绝不是个温柔好脾气的男人。
想到一会儿那男人回屋时要是嫌弃阿善身上汗湿会发怒,柳三娘拿起团扇帮阿善扇了扇潮湿的头发,考虑后道:“你要是不介意,就让三娘先帮你擦一擦吧。”
痛快的沐浴是完全不可能了,一会儿柳三娘在帮阿善擦拭时,还要注意不让水沾到她的脚伤上。
“……”
当柳三娘下楼去后厨提热水时,厅堂内玉清仍跪在原地。
自那男人来后,整间客栈变得过分安静,平时爱在厅堂内休息的护卫也全不见了踪影,偌大的厅堂就只余玉清一人,未关的寒风呼呼往里吹,吹走了厅内全部的温暖。
“欸,你说你夫君会怎么处置你那小护卫?”重新回到房间,柳三娘在帮阿善擦拭后背时忍不住问道。
阿善本就情绪不高,在听到柳三娘提起玉清时,心情更是降到低谷。“三娘你不要叫他小护卫了,他有名字的,他叫玉清。”
“好好好,我以后叫他玉清。”
柳三娘拿着木舀在她肩上浇下一勺热水,“要说他对你也是真不错,这么远的路又下着大雪,他竟然一声不吭背着你回来了,中途还没换别人背,就连御寒的衣服都给了你,真是一点也没为自己考虑。”
阿善现在就听不得这些话,柳三娘一说她就想哭。揉了揉发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