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句严厉的话能把阿善吓成这样,见阿善是真的知错了,他单手褪下披衣,放缓音调:“罚?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你才能长记性。”
阿善坐着,容羡站着,两人从气势上就差了大截。随着容羡的逼近,阿善察觉到危险紧张吞了吞口水,她听到容羡还低声笑:“善善胆子大了,都敢对夫君下药了。”
距离越来越近,容羡双臂撑在阿善两侧,与她贴脸纠缠,鼻音撩撩发出一声,“嗯?”
阿善睫毛颤了颤,她想往后躲又没有支撑,已经猜到自己要被怎么罚了,她伸手去抱容羡的腰身,抽了抽鼻子喊人:“容羡。”
“叫夫君。”容羡直接把人按在榻上。
宽大的斗篷凌乱披在床铺上,后来被人一把丢到地上。这一夜阿善本可以睡个好觉,但因为她的擅作主张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后来阿善受不住了,她推拒着身上的人泪蒙蒙控诉:“……你答应过我,会温柔。”
容羡单手撑在她的颊侧,微微撑起身子低眸凝视着身下人,他弯唇时嗓音勾人,“温柔?”
“若是温柔对你,那还算惩罚吗?”
今夜,阿善算是给了容羡一个合理‘不温柔’的借口。
“……”
平日里的阿善还算理智,但她最大的缺点就是感情用事。
她所有的聪慧理智都不能与感情相撞,容迦也就是抓住阿善在意慈孝这一点,才能把人哄骗出来,但他低估了容羡对阿善的在意程度,几乎是在阿善收到纸条起,她的所有异常举动都在容羡的掌控中。
“好了,睡吧。”直到天际泛起微光,容羡才放过阿善。
阿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瘫在榻上大脑一片空白,意识的最后是感觉容羡在亲她,抬不起手再去推人,只是瞬间她就陷入黑沉的梦乡。
这场梦并没有持续太久,阿善虽然累,但她放不下慈孝太后的事,只睡了几个时辰就再次醒来。
换好衣服匆匆往慈孝太后寝房走,她边走边想着容迦口中所谓的蛊,正想着去找南宫复商量对策,走了几步她看到有人影藏在慈孝太后寝房门口,那人蹲下门口的花盆后,小小的身影被花盆完整遮住,显然还是个孩子。
许是阿善的脚步声惊动了他,那孩子抬手在脸上胡乱一擦,迅速扭头来看。
阿善的视线刚好与他相对,只见那孩子白嫩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微红的眼睛无措慌乱,在看到阿善后把自己往后一缩。
这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阿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