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情绪又被我激怒了,手指在我肉xué里用力扩了扩,扶着自己湿漉漉的yáng句往我肠xué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我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一块打湿了chuáng单。
他gān我gān得很凶,想要把我钉死在他jī巴上似的,边肏我屁眼还边问我,段近江找过我多少次,为什么不跟他说。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了,下身肉刃在我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一下都撞在我肠子里,顶得我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我就是喜欢操男人。
我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我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变态。”
我在心里说,我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jīng液全she进我屁股里,男人在shejīng的一瞬间几乎毫无防备,我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软下来的jī巴用力撸。
“操!小兔崽子给我放手!”他好久没跟我吐脏话了,大概是疼厉害了。
基本上没男人能抵抗shejīng后再被撸的疼法儿,我哥也一样。我坐在他胯上压着让他没法翻身,手伸到后边好好替他撸一发。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操到我硬不起来才罢休了,因为如果我现在还能硬,我绝对操死他这个妖jīng。
我让老哥也尝了一次qiáng制shejīng的滋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我告诉他:“你叫我哥我就放过你。”
他眯眼打量我,敷衍地叫了一句“哥。”
我咂摸一遍这个称呼,慡了,说到做到松了手,从我哥身上翻下去,看他捂着jī巴嘶嘶吸凉气,边看边乐。
让他稳如老狗,在我面前没人酷得起来。
这导致我更加jīng疲力尽,一头栽进枕头里,我哥爬起来换了一chuáng被,我压着chuáng单不想动,他硬把我拖起来,把沾满jīng液汗液的chuáng单撤了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