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谈易炀正单手举着枪做示范,每一发都命中靶心。原来他开枪是这样子的,还是第一次见。
干脆利落。
秦锦书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走向谈易炀和那个少年。
只见少年端起一杯,递给正在射击的谈易炀,清冽的声音好像是叫了声“叔叔”。
距离太远了,听不清。
谈易炀接下少年递来的咖啡。
这样看起来,他们的氛围倒是很和谐。一个叔叔、一个婶婶。
三年都是这样的吗?
从自己生病决定离开谈易炀,他回了纽约之后……
想想,秦锦书说的也对,她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了解的确实更多。
没有继续观望下去,言之昕安静撤离。
… …
手中握着那颗扣子,没头脑地瞎走……
她不认识回别墅的路。
路痴进入一处幽静的地方,四下无人,坐在草地神游中。
“言之昕!”
熟悉的嗓音。
言之昕扭头,是谈易炀。
他大步走上前,“在偷看?”
“……没有。”言之昕拒绝承认。她刚才站得那么远,也能被他发现?
这男人第六感,也太强了点。
“偷看地很明显!还否认!”谈易炀弯腰,大手在她脑袋轻推了一下。
“很明显吗……”言之昕底气不足。
“刚才在教那小子练枪,和秦锦书没干什么。” 他补充了一句,在她身侧坐下。
“喔,你都不教我。”言之昕决定把偷看的事情,转移到教学上面。
“教什么?你偷看的时候没学会?”谈易炀无情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