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顿之后,早饭时间也就开始了。
云氏一如既往地平静……
这也是云琅想要的效果,如果可能,他希望这样的平静可以一直延续到天荒地老。
可是,这是妄想,脸上有一个深坑的钟离远来了,云琅想过平静生活的梦想就被生生的打破了。
“王温舒密奏陛下,东宫在秘密行巫蛊之事!”
云琅的脑袋里顿时就嗡的一声,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喘息片刻之后才艰难的道:“诅咒的对象是谁?”
钟离远轻声道:“刘旦,刘胥,刘髆,还有一个……”
“不是陛下?”
“目前不是……”
“太子呢?”
“还在东宫,不过,东宫所属掾吏,宫人已经被王温舒捉拿进了廷尉府。”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陛下召见君侯!”
云琅转身对苏稚道:“我要生病了。”
苏稚点点头,就取出一根长针刺进了云琅的脊背。
云琅朝钟离远拱拱手道:“我上元夜偶感风寒,苏稚诊断为伤寒症发作,不宜见人。”
说完话,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钟离远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会请宫中御医前来为君侯诊病,然后再回报陛下。”
云琅无力地点点头,就昏睡了过去。
钟离远探手抚摸一下云琅的脉搏,发现他身体变得潮热,确实昏迷过去了,就跟宋乔,云哲告一声罪,匆匆的离开。
钟离远走了,苏稚就拔出那根刺在丈夫脊背上的长针,云琅并没有醒来。
云哲抱起父亲送到内室,对母亲道:“父亲静养,孩儿即刻入宫。”
霍光,张安世也来看过沉睡的师傅后,对视一眼,也就离开了云氏。
“云琅病了?”刘彻坐在桌案后边气定神闲,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钟离远拱手道:“苏大家说君侯上元夜偶感风寒,天亮之时转变为伤寒症状,奴婢抵达云氏之时,君侯身体潮热,高热不退且昏迷不醒。”
刘彻无声的笑了一下道:“你就这样回来了?”
钟离远连忙道:“奴婢准备携御医再赴云氏,为君侯诊病!”
刘彻轻笑一声道:“这倒是没有什么必要,苏稚的医术冠绝天下,派御医前往只会让人笑话。既然云琅病了,那就莫要打扰他……看看王温舒能问出什么事情来再说。”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