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陈太忠沉吟一下,却是不敢替许纯良打保票,犹豫一下摇摇头,“每个人的工作方式都是不同的,不过凭良心说,科委这么多事情,他一个人管得过来吗?”
三个人听得点点头,其中腾主任和戏主任不明要害,邱主任在点头的同时,心里却是不无叹息,再大的摊子,一个人也管得过来,不过看是怎么样一个管法了。
这顿饭吃完,陈太忠又不见了迹象,不过下午的时候,科委大院里,消息又悄悄地传开了——确定了,新主任会是省里来的,但是陈主任不会走。
“我就说嘛,陈主任不会这么走,”有人私下悄悄嘀咕,“他副处才一年半,文凭也没下来,怎么可能去计生委当主任呢?”
“那不能副主任主持工作吗?”有人低声反驳,“实在是陈主任名声不太好,听说像样的女人都逃不脱他的手,妇联那边抗议了,说这样的人主持计划生育工作,会出乱子的。”
“你这才叫胡说,”这位不服气,“我听说的跟你不一样,陈主任喜欢使用暴力逼男人结扎,这个影响就太坏了……上次横山刘主任的事儿,你不记得啦?那男的是清渠乡的,好像是姓唐。”
“男人结扎,然后女人……”那位眉毛动一动,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呵呵,确实会出乱子哦。”
“瞧你那样儿,口水都掉脚面上了,”这位不屑地哼一声,“陈主任还没结婚呢,怎么啦?要我说,陈主任不走,对科委来说就是好事儿,莫非你还想过回原来的日子?”
“我也没这样说啊,”那位很无辜地一摊手,“我只是比较羡慕他的艳福嘛……”
这话说得倒是一点不假,陈某人现在正在三十九号院里大享艳福,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墙上留下一道耀眼的白斑,而光线阴暗的大床上,两条白生生的人影激战正酣。
“哦,太好了,”唐亦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死死地夹在他的大腿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小腹下方的坟起之处死死地顶着他那里,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哦,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经过北京之行后,她深藏的欲望被陈太忠彻底地点燃了,在他面前再也不肯掩饰自己的情绪,每次交欢之际,都用心去酣畅淋漓地享受。
“别顶我啊,快顶出来了,”陈太忠享受她下体在自己的根部厮磨,轻叹一声,自打他夸过她这里高,释放的时候很舒服之后,她每次就有意作怪,“我还想让你再来一次呢……”
“哼,那就出来吧,”唐亦萱轻笑一声,有意扭动腰肢,又扭得几扭之后,轻喟一声,“唉,没劲儿了,歇一歇……再收拾你这小坏蛋。”
“知道它是小坏蛋,你怎么还这么喜欢呢?”陈太忠轻笑一声,双手捂上了她胸前的双峰,感受着那份温凉,他轻柔地挤捏着,拨弄着,“呵呵,每次捧着这儿,我都觉得是在抚摸一块羊脂白玉一样,小萱萱,你的皮肤,真的是太好了。”
“手凉裙子底下有火……这不知道是哪个坏蛋说的?”唐亦萱轻笑一声,轻轻地收缩一下小腹,“怎么样,热不热?”
“热,太热了,”感觉到她体内传来的挤压,陈太忠舒服得轻哼一声,只觉得小太忠又胀大了几分,只是考虑到她太累了,说不得强自忍着。
不成想,他这一番好意,又不被人领情,好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胀大,正处在平台消退期的唐亦萱小腿在空中划过,轻轻地磕着他的大腿,磕了几下,见他没有反应,禁不住双腿再次一箍他,低声呢喃着,“坏蛋,你快动啊……”
这一场大战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唐亦萱股间流下的汁液,甚至濡湿了一大片床单,当那个东西在她体内渐渐地停止跳动的时候,她的双腿兀自紧紧地缠绕着他,细长的纤足绷得笔直,腰肢也没命地扭动着,挤压着,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良久,她才长吁一口气,“真的……就想这么永远地抱着你,让你永远地停留在我的身体里。”
“我也想抱着一大块羊脂白玉入睡,”陈太忠轻笑一声,“温香软玉,不外如是,亦萱,你是最让我心动的女人。”
“吹牛,”唐亦萱听到这里,心里虽然甜不滋滋的,却是又想起了他的花花肠子,“那你天天来陪我,交足作业才能走。”
“这没问题,不过……只能是中午,”陈太忠笑着答她,心里却也没有多少负担,晚上可以轮流在阳光小区、横山宿舍和育华苑住,每天中午,就腻在这里好了,他太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了,很放松,所以,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地分开,不成想汁液已经板结,将两人的毛发白花花地粘在了一起,分离之际,扯动得唐亦萱轻呼一声,“啧……下次,要早一点让你出来了。”
两人清洁完毕穿好衣服,看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陈太忠打开手机,兀自舍不得离开,说不得没话找话,“秦小方跟你解释了没有?”
“他肯定说他不知情,”唐亦萱的身子,又软软地靠了过来。
她穿了一件宽摆的牛仔网球裙,面对着他,一条腿懒洋洋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惬意地摇晃着,时不时地能碰到他的小腿,用一种极为慵懒的声音回答着,“他说曾学德找他,不过是要对那个姓屈的接触的人做个调查,请他配合一下……这两个家伙,真是的。”
“你说,我该不该找他们的麻烦?”陈太忠一边发问,一边掀起她的裙子,目光在她的腿间逡巡着,“我说……你不穿内裤行不行?”
“你找麻烦的水平,太没有艺术性了,”唐亦萱轻笑一声,抬手去盖裙子,脸色微红,“要死了,先好好说话……不穿内裤怎么说话?”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陈太忠干笑一声,“我就当是欣赏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