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冷声问道:“以你对杨慎矜的为人了解,他污蔑过人吗?”
是啊!
杨慎矜不擅长攻心,甚至有时候情商有些低,常常直呼王鉷的名字。
可杨慎矜从来不污蔑任何一个人。
即便皇甫惟明和韦坚私会,极有可能是太子授意,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杨慎矜也绝不会信口开河地说是太子指使的。
杨慎矜是一个做事非常严谨的人,他父亲杨崇礼在开元年间做过太府寺少卿和户部尚书,都是管钱的,他继承了他父亲的特点。
王鉷的脸色一片惨白。
“还待在这里作甚,还不去把你家里那个蠢货叫过来!”
“是是是!”
王焊正在摸鱼。
也不是摸鱼,正在思考天下大事。
例如将来封自己的兄长一个什么爵位好呢?
还有那个右相,要不要让他继续做宰相呢?
看他们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王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万万没想到,人生就这样走上了巅峰呀!
就在王焊正在思考的时候,王鉷走了进来,其他户部官员看见户部侍郎走进来了,连忙要行礼问好。
王鉷却一把拉着王焊就往外走,其他人一脸疑惑,却不敢吱声。
“兄长,今日有何好事,如此着急?”
这种场合,王鉷又不好骂他,万一被人听见了就完蛋了。
等到了李林甫的办公厅,关上门,王鉷才骂道:“你见了术士?”
王焊微微一怔,随即嘿嘿嘿地笑起来。
“你笑甚?”
王焊说道:“本来是准备给兄长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兄长这么快就知道了。”